“撲通”的聲響,頃刻間,紀澤年頭頂傳來劇烈的疼痛,她真的是傾盡所有的力量砸向他的,不管不顧的,隻是一心一意想要脫險。
這個時候的舒夏是既後悔,又是很害怕的,紀澤年蹙緊的眉梢之間是嚇人的威嚴,眸光一瞬不瞬狠獰的盯著舒夏,仿佛沒有料到舒夏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對待他。
舒夏渾身哆嗦顫抖,步伐艱難的後退,她看上去是受驚嚇到了極點,“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叫你不要過來……”
“我還會砸的,大不了一死,我也是什都不怕的。”舒夏從床榻上後退至落地窗邊緣,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哪怕是這樣,她依然還是要和紀澤年頑抗到底。
紀澤年剛才是沒有防備的才會被她砸,“你不怕,好……你不怕是吧……不怕就給我受著,好好的受著……”
頃刻間,紀澤年頸項處是汩汩的鮮血滲透而出,看起來就是那樣血腥味十足。
這一刻,他啃噬著舒夏的唇瓣,和著鮮血就這樣拚命的深入她的口腔。
趁著舒夏的驚呼,唇齒之間更是被紀澤年給悍然有力的霸占,悍然有力的強攻。
紀澤年是那般的火冒十足,頸項和後頸窩處的疼痛已經快要昏厥他的意識,但還是懲罰式的啃噬著她,嗅著鼻尖處的血腥味,舒夏已經是駭然的沒了反抗,忘記了反抗,其實很清楚她剛才那一砸是很淩厲的。
大概是樓下的傭人也聽到了這劇烈聲響連忙來查看情況,敞開的房門口佇立的傭人是那樣的驚恐十足,“啊……啊……少爺,少爺你……怎了……”
本來紀澤年此時此刻的臉色就不太好,這會兒看著後背全部是鮮血橫流的紀澤年,傭人倍感她就像是嗜血的猛獸那般,看起來凶殘極了。
“少爺,我,我去叫救護車,我馬上,怎回事呀,怎會弄成這樣……”傭人嚇得渾身抖瑟不堪,仿佛連好好話都沒力氣了。
“出去,不要管我。”
“少爺啊,你這樣子……”傭人急瘋了。
“我……我送你去醫院……”其實,舒夏又恨又怕,也很擔心這個時候紀澤年會不會流血而亡,畢竟,他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很驚悚的。
“你在擔心我?”
紀澤年的眸光依然是嚴肅的又萬般玩味的看著他,至少看起來就是很邪魅的,整個人就是很邪魅無比。
聽聞,舒夏立馬轉身掉頭想要離開,畢竟要趁著紀澤年虛弱的時候才能有機會,可是心下竟然莫名的害怕。
想走,她也沒有這容易的。
下一秒紀澤年繼續撈起她的身子,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抗拒,甚至帶著十足挑釁意味的在舒夏耳畔低喃,“我告訴你,如果我死了的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肯定是我的最佳寫照,但是……為了你這種女人死,不值得。”
很低喃的口吻,低低喃喃的,不容許舒夏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再次攬入了懷中,但是這次,他道,“給我快點把傷口給包紮好,不然的話,老子要你好看。”
“我,我不會啊……”舒夏懶得去跟他計較剛才的話,她驚恐的否認,畢竟,包紮傷口這種事情她不會做,就算會做也是做得不好的。
“最好給我快點,不然我現在就上你。”他繼續凶巴巴,惡狠狠的威脅。
舒夏的確還是有些怕的,隻是也拿紀澤年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醫藥箱在哪啊。”
她有點不耐煩的詢問,這個時候傭人也已經離開了,隻能聽候吩咐的不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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