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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的奇異傳聞?”張夫人皺眉想了想,“時候倒是聽長輩們講過一些古老的傳,近些年的……”
“嫂夫人不必著急。”洛浮生斟了杯熱茶推到張夫人跟前,“慢慢想,沒有的話也無妨。”
“嗯……”張夫人偏首問張武,“武哥,你可還記得咱倆是怎認識的?”
“記得”張武道,“五年前,我帶兵在虎嘯灘附近巡查,正碰上你被臨村的幾個流氓痞子騷擾,就順手救了你。”
聽到虎嘯灘三個字的洛浮生微微眯眼,沒有吱聲,聽他們二人繼續講。
“對,是虎嘯灘。”張夫人道,“武哥,你可知道虎嘯灘那個地方為什叫虎嘯灘?”
“河流湍急,地勢險要,若是跌下去便如落入虎口,生還可能極。”張武對此頗為了解,“所以,本地人管那兒叫虎嘯灘。”
“其實關於虎嘯灘還真有個傳。”張夫人著猶豫一下,“不過這個也是我時候聽長輩講的,並不是近年的傳聞。”
“那就這個虎嘯灘的傳。”洛浮生著,朝著門外喊道,“甲。”
“公子。”甲在外麵回。
“你去孩子那屋守著,幫嫂夫人看著點。”
“哎呦,不用,窮人家的孩子沒那嬌貴……”張夫人忙道。
洛浮生擺擺手:“去吧,在門外守著也好。”
“是。”
甲應著走到院子中央,看看洛浮生房間油燈倒映出的三個人影,再看看沒什動靜的主屋,抱臂一立,站著不動了。
“公子,奴家本姓李,我父親姓李名崖,是河州有名的屠戶。”張夫人緩緩將往事道來,“我本還有兩個哥哥,大哥李富,二哥李貴,兩個哥哥都和父親學習庖丁之法,大哥比較憨實勤勉,但是資不如二哥。二哥雖然資聰穎,對於刀法頗為精通,但是比較懶,三打魚兩曬網,所以成年時誰也沒把父親的本事學到手。”
“那年,我還未出嫁,父親因為手藝無法傳承下去心中不快,去了北城的一位叔伯家中喝酒。父親喝得酩酊大醉,非要回家找我兩個算賬,叔伯攔他不住,本想囑咐家人一句送他回來,不曾想叮囑的空當父親已經離開了叔伯家,叔伯追出來時父親已經走遠不見了人影。但是當晚,父親並未回來,我母親隻當他宿在了叔伯家也未在意,直到第二有人代叔伯來問父親好,才知道父親徹夜未歸。”
“母親心下著急,拜托了四鄰八舍的出去尋,大家尋了好半日,才在虎嘯灘附近找到了我父親。”
“從你那個叔伯家回來,可是要經過那虎嘯灘?”洛浮生問。
張夫人搖搖頭:“不經過,我父親應該是喝醉了酒,迷了路,才會繞路去了虎嘯灘。”
“這個和虎嘯灘的傳有關?”
“嗯。”張夫人道,“其實虎嘯灘之所以會叫虎嘯灘,除了它水勢過急,一到漲潮季便驚濤駭浪十分可怕的原因之外,還有一個關於它的傳。據很久以前,虎嘯灘上是一片平坦,無巨石砂岩,也無陡峭崖岸,原本的河流也不像現在這般一眼望不到邊,而隻是一條的河流。”
“那時的河州也沒什人居住,是一座罕見人際的森林,叫做虎嘯林。虎嘯灘的那條河穿林而過,為整座森林的動物提供水源。當時森林中有一隻吊睛白虎,據是這座森林的守護神獸,它就棲息在虎嘯灘上,整日在河流附近遊走巡邏。後來有一位姑娘途徑虎嘯林時被賊人打劫,逃入了虎嘯林,被一名白衣男子所救。姑娘獲救後,日日掛念救命恩人,便常常隻身進入虎嘯林去尋找恩人。後來,姑娘失蹤不見,家人尋遍虎嘯林也未能找到她的蹤影,但常有人在途徑虎嘯林時看到林中有一隻白虎馱著一名華衣女子行進。”
“哦?”洛浮生托腮,“可是那吊睛白虎成了精,與姑娘廝守終身了?”
“大家都是這傳的。”張夫人道,“而且,據很多年後,那姑娘的年邁的父母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孩,喊他們祖父祖母,自稱自己是他們失蹤女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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