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午行沒有在意,即使是對著病人他依舊冷著臉,他從懷中掏出懷表,摁響,隨後敲了敲桌子,用隻能讓人聽見的聲音說:“你是什時候得抑鬱症的?今年春天還是去年冬天。”
“我……不認為我有抑鬱症。”
“但你母親和我說——”
她眉毛一皺,顯然不想聽到別人談及她的母親。
申午行作罷,換了個方式說:“你認為你沒病、實際上你正不自覺的犯病。不說抑鬱症、你最近應該老是有抑鬱的情緒,對吧?”
“是……的。”她有些不敢確定。
申午行卻為她肯定下來:“你沒有抑鬱症但有抑鬱情緒。”
她迷茫地看著申午行:“這誰都有。”????“你的卻不是很正常。”
“我不認為我的這個情況是心理疾病,我的心理很健康,沒有過尋死或者別的什不好的念頭。”
“你說的不對,抑鬱症患者不該這說。”
“那我該怎說?”
申午行嘴角上揚,將懷表合上,他用了2分鍾的時間完成了“第一階段的任務”,他抿下嘴,不著痕跡的看了眼房間的窗戶,說:“你想怎說就怎說,可以說說你的情況、你犯病時的心理,這些都可以。”
她無奈地對申午行說:“我已經說過了很多遍,我的情況很簡單,隻是在上課時發呆的時間有點久、次數有點多……”
“45分鍾?31次?”
“我不知道你在哪聽來的,但我從開始就在問你,你相不相信我。”她的神情明顯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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