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的恐懼中被元鶴占奪走貞潔,都是真的。
再遭受那樣的身心衝擊和折磨後,他還是像扔破布娃娃一樣,把她扔回了地窖嗎?
“不……”她驚惶地自語,茫然地四顧。
“咚嗆”一聲,一道銀白色的光照了進來。
銀輝中,影影綽綽地,高大挺拔的身影走進地窖內,隨手關上了重重的門。
燈被打開了,果然是地窖,隻是經過了收拾,變得幹淨整潔。
元鶴占站在地窖內,與仰頭看向他的喬妙果,目光猝然對上。兩人都沒有開口講話,幽閉的地窖,靜得出奇,隻有目光和目光的短兵相接。
喬妙果邊看著元鶴占,邊咬著嘴唇,經過之前的身體改造後,她的唇色變得越發亮麗,在這有些冷的地窖,絲毫不失顏色,像要被咬出血來。
“你後悔?”還是元鶴占先開了口,盯著她朝前走著。
喬妙果沒有料到,他開口竟是這句話。
她從毯子上撐起身子,在毯子上斜撐坐著,咬牙道:“是的,我後悔,後悔跑了回來,後悔竟然相信了你!”
一字一句,似乎卯足了那柔弱身軀的力氣。
“相信我?”元鶴占卻諷刺地笑著,“你莫非是相信我愛上了你?”
喬妙果差點麵上一紅,繼而羞怒道:“沒有的事!”
元鶴占不以為意,“如果不是這樣,你怎會如此大膽,在我這明修棧道,和那海成淵暗度陳倉?”
“你什,什暗度陳倉?”喬妙果。
她模糊地記得,在遭受侵犯之時,元鶴占似乎過什“看著你在海成淵身下……”
現在他又著這樣的話,好似她和海成淵做了什苟且之事似的。
但是元鶴占卻沒有回答他,隻從身上抽出什東西,一把扔下。
一個皺巴巴的白色輕質物飄落在喬妙果手邊。
她拾起,展開,這是一塊白色手帕,手帕下方手繡著一個“占”字。
這手帕看著熟悉,她應該是見過的,隻是這塊手帕……
“這血……”她低頭喃喃道,看著手帕上將近三分之二的大塊紅色汙跡。
“自然是你珍貴的清白印記。”聲音謔笑著回答。
“啊嗚!”喬妙果羞憤地叫了一聲,別開頭,扔下手帕。
元鶴占看著她的肩膀在微微發抖,目光閃爍一下,繼續以漫不經心地語調道:“這手帕,你我要是把它還給海成淵,你覺得他會有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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