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視頻這段莫名其妙的東西,難怪……難怪,他在自己回來後,會那憤怒。可是,他可曾聽到,在可以逃跑的時候,她心的聲音?
喬妙果欲哭無淚。
元鶴占的腳步,卻走到了毛毯邊。
“怎樣,你還想狡辯嗎?”他抬了抬下巴,聲音冷靜平緩,神態卻像在給一個死罪犯人定罪的審判官。
“我沒有……”她雙手捂住了臉,聲音嗚咽著,帶著痛苦,“我沒有那做過,我和成淵,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些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她隻能這樣徒勞地重複著。
“唯一不像我想象的那樣的,就是……”到這,他聲音放低,湊近她,帶著危險的旖旎。
“他和我一樣,居然沒有采擷你,你還真是兵……不……血……刃啊。”他撿起地上帶著幹涸血跡的手帕,塞回懷中,然後強行地去掰開她捂住臉的手。
“不過,那感覺著實美妙。那樣凶險複雜的境況下,也能保持好姿勢。你知不知道?”他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著他的臉。
邪魅而嘲諷地笑著:“那是我人生當中,最刺激的一場體驗。尤其是……”
“你已經強迫了我,為什還要這羞辱我?!”她淚眼朦朧,朝他喊道,無法擺脫他大手鉗製的她,緊咬下唇。
“羞辱?你對羞辱的定義太狹窄了……”他冷哼著,目光在她臉上掃著,如淩遲一般,“你這樣咬著嘴唇,我會以為你也意猶未盡的……”
“來,讓我看看你受到‘羞辱’時的蕩女樣子。”
隻是兩下,睡袍便被扯下了身……
喬妙果這才發現,自己麵竟然沒有被穿上貼身衣物。
他是要讓自己成為他的專有物品?
“不要,元鶴占,不要再這樣了,元鶴占,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子的。”她試圖作最後一絲抵抗。
“我想象中的……就是第一次抓到你時,就該……”他斷斷續續地,從她身後不知怎取過一條繩索……
忍著身體的疼痛,喬妙果開始掙紮起來,同時嘴依然叫著:“元鶴占,別……別這樣,我真的沒有做過,沒有,我沒有……嗚嗚……”
喬妙果驚惶地看向元鶴占,發現,他的臉上,除了需求以及被憤怒扭曲後的報複之意外,再沒有其他。
突然無力地,她停下了掙紮。
是的,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事態已然開始扭曲,誤會也開始重重累積。
如果是那場暴風雨之前,他們還有敞開心扉的機會來溝通解釋,隻可惜,現在,重重的傷痕已經在他們的心上劃出了楚河漢界,從此以後塹鴻溝,即便解釋清楚,她也回不去了……
喬妙果閉上了眼睛。
似乎決意逃避現實,似乎決意不想再看那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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