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男麵上一窘,的確,剛才他放了個悶屁……
“如果你馬上就要回來的話,幫我把門上的窗戶開著吧,讓我透透氣。”她請求道。
啞巴男猶豫了下,想門鎖著,她也跑不出去,又到門口看了下左右無人,加上肚中的絞痛分攤了他的理智和判斷力,於是他便把門上的窗子打開著了。
等白喜到了的時候,正好碰到啞巴男離開不久。
她看到窗子還開著,高興地跑過去,喊道:“喬姐姐?”
喬妙果馬上出現在窗口,急問道:“東西拿到了?”
“嗯!”白喜答道,然後將注射器摸索出來,從窗戶遞給喬妙果。
“太好了!”喬妙果,“你是怎拿到的。”
“我就我有東西在你房間,找元哥哥要了鑰匙,他就給了。”白喜。
“他沒多問就給了?”喬妙果奇怪地問道。
“是啊。我也有些奇怪,他今看上去還挺隨和的。”
喬妙果心中一動,“鑰匙你還給他了沒?是單獨的一把還是連著其他鑰匙?”
她本來隨便問問,沒有報太多希望,沒想到白喜卻:“啊,是一把。”
兩人同時想到什,“快,找找有沒有地窖的鑰匙!”
白喜匆匆找著,拿出三把看起來像是地窖的鑰匙,放進鎖孔一一扭過,但是地窖的鐵門紋絲不動。
喬妙果皺起了眉,陷入了思索:就算上次自己幫忙把綁匪放走後,元鶴占叫人給地窖換了鎖,但是他的鑰匙應該也是換了的啊,新鑰匙怎會匹配不上新鎖呢?
難道,這把鑰匙還是舊鑰匙,真奇怪……
在她還未整理出頭緒的時候,遠處再次傳來腳步聲。
白喜馬上露出緊張的表情,喬妙果苦笑一下,“你快走吧,估計這麵沒有地窖的鑰匙,而且就算能打開,我出去了,也未必能逃走。”
“可是……”白喜一臉擔憂和不舍。
“你快走吧,不要被他發現,然後告訴了元鶴占,讓他起了疑心和戒心,你之後想幫我就更難啦。”喬妙果理智地。
白喜的眼淚又要出來了:“喬姐姐,你放心,我去找成淵哥哥,我們一定想辦法把你弄出來,就算是要把元……元鶴占打一頓,我也要把你弄出來。”
看到白喜真摯的眼睛閃動著的淚光,喬妙果覺得自己幹涸的心田如同流過一陣暖流一般,她的眼眶也濕潤起來,“嗯!我們在外麵見!”
這個時候,她甚至想號啕大哭:“不要走!留下來!我要出去!你一定要幫忙把我弄出去啊!”
但是此刻,她知道,還不是放任自己心中的女孩肆意哭喊的時候。
於是,她緊緊地握了下白喜的手,:“快走吧!我會保重的!”
白喜重重地點了點頭,抹了抹眼睛,便飛快地跑開了。
她前腳剛走,啞巴男便回來了。
這一次,他恍惚間依然看到個影子從地窖附近飛過,但是,這次他沒有再像第一次那樣,當是自己的幻覺。
剛才在衛生間強烈的排泄,提醒了他,自己不是簡單地因為食物不幹淨引起腹瀉,更像是中了什藥物。
而現在所看到的人影,更讓他警覺到這一點:自己或許陷入了某個陷阱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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