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打開這扇門,貌似需要些工夫。
他已經使過鐵絲和草梗了,甚至加上了內力,都沒有將那門給弄開,看來那扇門的鎖芯,是特製過的,尋常的撬鎖完全不適用,自己應該早就該想到這點的。
風斬不自覺地將草梗放進嘴嚼著,然後靠到樓梯兩邊的牆上,思索著,隻能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找那個看守者要鑰匙。
在地窖附近等了一會兒,他看到那個看守者低著頭遠遠走過來了,於是他整理了下衣衫,臉上閃過有些調皮的笑容,朝看守者走了過去。
看守者本來低頭在按著手機,手機的光射在他長相古怪的臉上,抬起頭來看到風斬時,臉上同時露出古怪的神色。
像是見到鬼一樣。
就在喝完藥止住腹瀉,然後往地窖這邊趕的路上,他給元鶴占發了短信:
“少爺,我好像被人下了腹瀉藥,今有些不對勁。”
一會兒,元鶴占發回短信:“什不對勁?人出了什事嗎?”
“人在地窖,沒丟,狀態正常。但是我懷疑有人趁我腹瀉的時候,跟她過話了。”
好一會兒,元鶴占才回道:“你有些疏忽大意了,嚴守你的職責,腹瀉的事等我回來再查。”
這條短信他剛看完,便見到了“元鶴占”可是按照短信的意思,他現在還在外麵沒回來,怎可能不到一分鍾的工夫,就出現在自己麵前?
如果不是自己見鬼了,就是腹瀉搞得他整個暈乎了,記憶出現了混亂。
他想著,卻無法用言語表達自己的驚訝,隻是睜大了眼睛,指了對麵的男子一下,然後“啊”了一聲。
“把地窖的鑰匙給我下,你先去休息吧。”對麵的人。
“啊?”看守者再次驚訝地從嗓子發出這一聲。
少爺不是自己也有鑰匙?怎會找自己要,他想,腦海中浮現出第二個疑問。
“鑰匙給我,我的掉了。”對麵的人又重複道,表情倒是一貫的冷酷,語氣也是習慣的命令式。
所以,雖然滿腹迷茫和疑問,啞巴男還是從褲兜中掏出鑰匙給了對方。
對方接過,然後朝他做出趕人的手勢:“去吧,你去休息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過來打擾我。”
啞巴男看著他轉身,心中還是滿腹疑惑不問不快,至少,少爺剛才提到的幫他查腹瀉的事,他要再跟他確認下。
於是,他一把從後麵扯住他的袖子,“啊啊啊”地,想要他看手機。
他沒有回過頭來,隻是稍微偏了偏頭,語氣很不耐煩地:“什事,快!”
話音一落,像有一道閃電劈入混沌的大腦一樣,腦海一片清明:
這個人不是少爺!
少爺不可能這快回來,少爺更不可能明知他是啞巴,還叫他“”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雖然不知道是什緣由,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不是少爺!
失去了話的能力,啞巴男其他方麵的感官都比別人敏銳,因為腹瀉被幹擾的直覺和判斷力,也重新恢複。
他眼中精光乍現,在男子甩臂要擺脫他的時候,反手一把箍住他的手腕,他速度極快,出手也猛,但是那男子反應也似乎極靈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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