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沒有啞巴給他發的那兩條短信:“少爺,我好像被人下了腹瀉藥,今有些不對勁。”
“人在地窖,沒丟,狀態正常。但是我懷疑有人趁我腹瀉的時候,跟她過話了。”
元鶴占可能還會懷疑,是不是啞巴不心按了“ss”鍵。
但是,有了那兩條的短信的鋪墊,他看到這個,馬上緊張起來,意識到真的發生了什事。
打回電話後,半無人接聽,“家中有急事,我必須走了。”他再也顧不得和尹甘南在那寒暄,道。
“讓蒹葭送你出門。”尹甘南。
“不用了。”他簡短地,然後也顧不得禮節,匆匆了個拜拜,便跑出門去,跳進車內,然後風馳電掣地開向莊園。
月色照耀著a市兩條不同的公路,公路上,一輛黑色的車和一輛銀色的跑車分別在路上疾馳著,黑色車上的男子溫文爾雅,臉上卻燃燒著憤怒和焦急;銀色跑車上的男子邪魅冷俊,臉上則堆滿無限的擔憂以及不明顯的恐懼……
路雖不同,速度和目的地一樣的他們,最終將會殊途同歸。
“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來,銀色的光芒從外麵漫灑進來,喬妙果拿手擋了擋眼。
馬上她發現,那光芒並非外麵的月光所獨有,而好像是進來那人周身散發出來的一樣,她放下手,看向那人。
果然是元鶴占。她想。
他沒有關門,向她走過來,她不由向後挪動了下身體。
“又見麵了。”他好像低聲了句什,走近前來。
喬妙果防禦性地揚了揚頭。
被地窖所吞噬大部分光芒的月光,依然清晰地勾勒出她的五官。
因為消瘦,她的五官顯得更立體了些,因此更多了幾分清麗。
兩人的目光在昏昧的光線中碰撞了,都沒有移開,兩人也都沒有話。
一個帶著防備和倔強,一個則帶著玩味和思索。
“你瘦了。”風斬注視著她,喃喃地。
這次,喬妙果聽到了,她諷刺地笑笑:“是?還不是拜你所賜。”
風斬一愣,欲言又止,隻是看著她。
那時候,他暗地來到元氏莊園,不巧在馬廄,遠遠地便看到她被綁在樹上,如羊羔一樣潔白,表情又如羊羔一樣無助,被元鶴占肆意侵掠,他眼看著,心中隻是可惜,可惜又一個大好女子要淪為花花貴公子的玩具,所以絲毫沒有打算現身施以援手,免得給自己留下不必要的麻煩。
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有那樣的膽色,居然敢偷馬逃跑,尤其是,她翻身上馬的流利動作,哪像是隻無力的羔羊?
他便被勾起幾分興致來,心想順便逗逗也好。
許是雨後風中傳來的她的香氣太魅惑,許是樹林她濕漉漉的樣子太嬌美,許是她的眼神太倔強,他想也沒想地,幫她逃走了。
但是,現在看她這份樣子,是又重新落入“狼穴”了。
“拜我所賜?”他笑了笑,“你是怎樣把自己弄到這樣田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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