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什的啊?”蒹葭追問。
元鶴占撇了撇嘴,“我也才認識他,不太清楚。怎?蒹葭你怎會對這個感興趣?”
“哦,隻是看著他戴著那樣一個麵具,覺得很神秘,好奇隨便問問。”蒹葭。
“嗯……”元鶴占沉吟著。
蒹葭已經站起身來,告辭道:“那鶴占你好好休息,早點養好身體,不打擾了,下次見。”
元鶴占和她寒暄幾句,便著人送她出了門。
一出了門,坐上自己的車,蒹葭便打出一個電話。
“您好,您幫我查到車主是誰了嗎?”她聲音禮貌而甜美地問。
在和風斬的車交錯而過的時候,她敏捷地記下了車牌號,並拜托交通部門的關係人士幫忙查探車主。
既然從元鶴占口中問不出什來,那就隻能就這這條線索往下問了。
“康健,男,45歲……”對方和氣地報著車主信息。
隻聽到年齡,蒹葭便知道,那車不是用那男子的身份登記的,不過,她仍然快速記下了那車主的相關個人信息。
掛下電話後,她又將信息報給了另外一個部門的關係人士,著他們幫忙查探那人的職業及住處信息等。
這是第一次,蒹葭利用父親搭建的關係網,她不屑且覺得自己絕不會去用的東西,隻為追尋那個男子的真實身份。
事實證明,依靠這個關係網辦事果然很有效,由那位羅姓車主查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再由另外一個人又查到另一個人身上,之後,終於到了他身上。
“這個人是風龍會的,如果按照您的帶著黃金麵具的話,那很可能就是風龍會的首領了。據,風龍會的首領風斬就是以戴著黃金麵具示人的,連幫眾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麵目……”電話,別人對她道。
“風斬……風斬……”放下電話,蒹葭喃喃這個名字。
“風龍會的首領。”
“連幫眾都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麵目。”
蒹葭咀嚼著這些信息。
是他嗎?她想,不讓真實麵目被別人看到,是怕產生誤會嗎?
是怕別人把他誤認成元鶴占了嗎?
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成為了黑幫的首領。
想著想著,蒹葭發現自己居然把車開到了譽人皇家私立中學舊址前。
這個季節,破舊的教學樓和雜草叢生的操場更顯得蕭條凋蔽了,院中的石榴花樹,葉片凋零,沒有凋零的,則無力地掛在樹枝上。
但在蒹葭的眼中,記憶將它們重新染得如畢業那年夏一樣鮮活。
那時候,許多男生搶著要和她合影留戀,她拒絕了一個又一個,可是男生們卻像是把所用的勇氣都用到了那似的,在她冷傲的拒絕麵前,毫不退步,她煩不勝煩,隻好從教室出來,準備找個僻靜的地方單獨呆一會兒。
可是剛走到樹下,便有什東西掉落到了頭上,等她發現時,那掉下來的枝椏已經將頭發繳住了。
她聲地“哎呦”一聲,同時向樹上看去。
便看到一個少年,背靠樹幹站在樹丫上,目視教學樓的方向,神態專注帶點著思考,一點都不擔心掉下來的樣子。風吹樹葉窸窣作響,也把花瓣像雨一樣吹落,飄飄灑灑從他身畔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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