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叔對我，“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因為，我隻是嗅到了一種味道。到底是一種什味道，我也不清楚。隻不過秀才，你最近一兩晚上，最好不要出來，更不要去危險的地方。一個是晚上九點以後，一個是大中午的時間。記住了。”

    我看牛道長的挺嚴肅的，也隻好點了點頭。

    但是，在日常生活當中，總有一些事情，你是把握不住的，有時候，明明自己不想動，但是，事情到了份上，你還得非動不可。

    也就是那，從牛道長所住的凶宅回到家，剛剛吃過晚飯，突然鄰居家的大叔叫我幫個忙。是他在城的姑娘要回來，讓我騎著我的自行車去接一下。

    父母一見是鄰居的事情，也不好意思拒絕，隻是叮囑我注意一點兒。

    我把鄰居家的姐姐接上的時間，是八點四十，再幫她整理行李，抱好孩子，正好是晚上九點。

    縣城距離我們村，還有三十分鍾的路。

    也就是在我用自己行車馱著她們娘兩個走了十來路的時候，也就是一半的路程，再有一半就到家了。

    突然，鄰居家的姐姐懷的那個三四歲的男孩兒，直著嗓子的哭。

    怎哄都不行。鄰居家的姐姐以為男孩兒想尿尿了，就讓我停下，到路邊讓孩兒尿尿，但，孩兒卻不尿，也不哭了。

    可是，隻要她們娘倆一上我的車子，我一開始走，男孩兒就開始哭，聲音挺嚇人的。

    走走停停地折騰了三四次，最後，我決定不走了，多休息一會兒，可能是孩兒困了，讓他多玩一會兒，反正大晚上的，也沒有什事情。

    鄰居家的姐姐卻道：

    “秀才兄弟，咱們走，我怎覺得挺嚇人的，特別是這孩子哭的時候。”

    “大姐，再等會兒，我抽根煙。”

    當時，我爸爸管的我挺緊的，不讓我吸煙，這還是我出來的時候，偷偷地從我爸爸的煙盒抽了兩根兒。

    因為，臨出門的時候，想起了牛道長的話。

    “秀才，你如果有事兒，非得出門不可，你記著帶上兩根煙。遇到什不順利的事兒，你就坐下來抽上一根煙。最好，再撒泡尿。因為，我發現她又回來了，最近一兩總在你們家附近轉悠。”

    所以，我並不會吸煙，而是相信了牛道長的話。

    我就蹲在路邊，把自行車支好了，默默地點燃了香煙，慢慢地吸著。

    也就是我的煙剛抽到一半兒的時候，突然聽見我們前麵，不遠的地方，傳來了挺大的一聲響。

    這個響聲，聽起來非常嚇人，特別在晚上，我的心也是猛然感覺到了一種震顫。

    並且，覺得後背有點兒發涼。

    而且，還不由自主的打了冷戰。

    我站了起來，道：

    “大姐，我到樹後撒個尿，完了咱們走！這是挺嚇人的，什東西會這響呢？”

    來也奇怪，當我尿完了，再回來騎上我的自行車，馱著她們娘倆走的時候，這個孩兒卻不哭了，玩的又挺好的。

    但是，我也就是向前又走了五路左右，卻發現一個到山區拉石頭的大五十零拖拉機，停在了馬路上，車幫卻不知道怎開了，石頭全從車上滾了下來。

    我們心翼翼地走了過來，當時心也沒有覺出什來。

    但是，等到了我們村的村口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拖拉機。如果，孩兒不哭，我不抽那根煙，在那個時間段，我正好走到那個拖拉那兒。我清楚地記得，這個拖拉機是在孩兒哭鬧的時候，從我們身邊經過的。

    想到這，我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又想起了牛道長的話。

    如果，沒有那些偶然，在有意無意之間發生的事情，那如果，正好在我走到拖拉機的跟前的時候，車幫開了，那後果會是什呢？

    我不願意往下想了，畢竟，沒有出事，畢竟在拖拉機的車幫開的時候，我停下來了。

    但是，當我把她們娘倆送到家的時候，我借著燈光看清楚了，孩兒穿著一雙用白布蒙著麵的鞋。

    我的心覺得更害怕了。

    把她們娘倆放下，我趕忙回到我家。

    我記得非常清楚，當晚上，我是著著燈睡了一晚上。

    第二早晨，起床以後，吃過早飯，在我去學校以前，我故意到牛道長的那座凶宅去了一趟。

    “牛叔，嚇死我了。”

    我就把昨晚上的事情，給牛道長了個一清二楚，最後，我還沒有忘了，給牛道長：

    “都是我沾了那個孩兒的光了。”

    誰知道，牛道長卻出來了一句讓我不著邊際的話。

    “不是你沾了那個孩兒的光了，而是她們娘倆沾了你的光了。”

    “牛叔，不管誰沾誰的光了，我該上學去了，有事情放學了再。”

    就在我剛想推著自行車走的時候，牛妞姐卻把我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