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中午飯,睡了一覺,畢竟年輕,身體素質也好,恢複得也快,下午感覺好一點了,就在床上躺不住了。
因為,牛妞姐臨走的時候,過一句話,我還沾了另一個人的光,讓我去問牛叔。
如果我沾了牛妞姐的光,我信,因為,我相信是牛妞姐給我的兩個荷包救了我。
但是,如果是另一個人救了我,我就有點兒不相信了,因為,在事故發生的過程當中,始終,我就沒有看見我認識的別人。
因為,我的心有疑問,我就必須得找牛叔去問個清楚。
當我走到牛道長家的時候,發現牛妞姐正在院子收拾一些物件兒。
有什桃木劍、羅盤、還有一麵銅鏡。
牛妞姐正有清洗它們,但是,牛妞姐卻不是在用清水清洗,而是用朱砂水清洗。
可能牛妞姐沒有料到下午家會有人來,因此,牛妞姐穿衣服穿的很隨便,特別是上衣。
當牛妞姐蹲在地上的時候,通過那鬆開的鈕扣,特別是脖子底下兩顆沒有扣上的扣子,脖子下麵的那道豎直的溝溝,還是很招惹人的眼睛的。
而且,第四個扣子可能由於衣服的某些東西膨脹的太厲害的緣故,還閉合不嚴,總有點半隱半露的感覺。
反正,就是把我的眼神吸引了過去,總想往那些地方多瞅兩眼。而且,有時候還會恨自己的目光為什不會拐彎,為什不能貼著人的衣服往走,把該看的地方,願意看的零件,都給看了。
牛妞姐大概發現了我在看什,就見牛妞姐紅著臉道:
“秀才,你個半大子學壞了。”
“我怎了牛妞姐,我又怎招惹你了?你看你,我剛一進門,你就我學壞了。”
牛妞姐確實是一個大美人,而且,可以比我們村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漂亮。
原來,人們都我們家的鄰居,也就是那晚上,我接回來的那個姐姐最漂亮。但是,和牛妞姐一比起來,那就是牛妞姐的腳趾頭。
我一邊著話,一邊把手指頭放在了我的嘴邊,示意牛妞姐,不要再話。
我來到牛妞姐的對麵,也蹲了下來。
“牛妞姐,你人們都,這什a杯d杯的,到底哪個杯大呢?姐,你戴什杯的呢?”
“滾,臭半大子,屁孩兒一個,什都不懂,總瞎問,姐什杯都不戴,從來不戴那個。”
“姐,我不信,你讓我看看行嗎?”
牛妞姐笑了。
“你個半大子,真是什都不懂。女人的這東西能亂看嗎?等你將來長大了,你娶了媳婦兒,想怎看怎看。”
“姐,我就是逗你玩呢,我找牛叔去了。”
我來到了牛叔的房間,牛叔正在專心致誌地看書。
“牛叔,我來問你一件事兒?”
“噢,是秀才呀!你有什事呢?你有什事兒,你就問!”
“牛叔,上午牛妞姐對我,這次還有一個人救了我,你知道那個人是誰。但是,我從整個事件發生的前前後後,我都認真地想了想,我根本沒有看見其它的任何我認識的人。”
牛道長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著我。
“秀才,你昨晚上接回來的你們家鄰居的那個女兒是不是叫孫雯雯呢?”
“是呀,牛叔你是怎知道的?”
“你別管我是怎知道的。我再問你,他愛人以前是不是在你們縣挺有權的,好像管的是知青的問題。”
“是的,牛叔,還真是的。當時,我們村住在這的四個知青,可巴結他們家了。每次這個四個知青回家回來的時候,都要買好多的東西,送到我們家鄰居家。”
“那你知道死在這個房間的那個知青叫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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