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沒有來過。
起初我非常不安。我的方法和言辭可以說已經超出了“大膽“一詞。我猜測著她將有的一切反應,卻不包括杳無音訊。
也許她雖然時時表露出對自己的極端殘酷,可周遭一切用極度溫柔彌補了缺口。那我的建議就顯得有些可笑。我試圖切斷她義無反顧時一切社會支持鋪砌的退路,引起的抵製可以想見。
那,如果問題並不如我設想的嚴重,也許她和“他們“可以將這個畸形的平衡一直維係下去。但如果,果真如我所覺,這種關注已經成為她所謂的“意義“?
那也許就是她如今單方麵中止我們會麵的原因了吧。
深呼一口氣,我重新集中精力,拿起了手邊一個新案例。
——————
便簽簿
5月17日
她是對的。你必須這樣。既然敢做就要承擔一切後果。自己。自己消化這個後果。
5月18日
果然。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玩完這場就去死吧你
5月19日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