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了不起啊。
“那也不錯。”
皇子望著那張憤憤不平的臉,眼眸內盡是笑意。
“你呢?”
女孩兒問。
“我……我最喜歡的……”
“誒呦,祖宗啊,奴才可找到您了。”
看見皇子,那太監心喜的都忘了自己的身份。
女孩兒看著浩浩蕩蕩出現的人群,忍不住打量了幾眼皇子。
“你的家人來找你了,該回了。”
女孩兒默默地走向一旁。
皇子回眸,望著女孩兒好長時間,終於開口。
“你……”
還不等皇子完,女孩兒就將一方手帕塞到了皇子手中。
“這手帕送你了,等你哭鼻子的時候,好擦擦。”
“……”
皇子瞅一眼身側的太監,好久才艱難地握住手中絹帕。
“我不會哭鼻子了。”
太監是父王派給自己的,若是這等糗事被父王知道了,定然會訓教一番的。
不過,這些皇子並未告知女孩兒。
“拿著保險些。”
這絹帕家有好多,這個絹帕已經被自己糟蹋的不能賣了,與其跟著自己,還不如索性送給他。
“也好。”
皇子覺得,這一去,還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給自己留個念想也是不錯的。
雖這女孩兒給的這個念想忒讓他記憶銘心了些,但終歸是個念想不是。
“對了,相處這久,還不曉得你姓名。”
若是哪相見,他也好叫的出她的名字不是。
女孩兒指指皇子手中的絹帕。
“諾,那上麵不是有嗎?”
這話一出,皇子趕忙攤出絹帕,入眼便是一副出水芙蓉圖,那荷花繡的極好,嫩瓣兒上還能瞧得出水珠。
“我見過不少繡的精致的帕子,但是唯有這副,繡的很是生動。沒想到你的手這般靈巧。”
女孩兒頭微低,腳丫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片片青草。
“這……這不是我繡的,這是我阿媽繡的。”
阿媽的繡技在有施是數一數二的,能不生動?
“我的……在最下角兒。”
皇子順著所,往下瞧,就見歪歪扭扭的針腳,繡的毫無章法可言,但到底能瞧得見所繡之人想表達的什。
“你叫莫晞?”
莫晞麵色微囧,她曉得皇子心中想的東西,可她又有什辦法,阿媽的繡技確實不錯,卻偏偏沒遺傳到她的身上。
“公子,我們還走了,老爺還再等著您呢。”
在王宮生活多年,有些東西老太監不是不懂,隻是有些東西,想到得到就要同自己的身份地位相配,很明顯,眼前這個叫莫晞的姑娘,並不同主子相配,左右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他不想添扯不必要的麻煩。
“知道了。”
皇子也曉得父王再等,隻將絹帕心翼翼地擱置在懷。
“那我就先走了,你一個人要注意安全。”
著,皇子轉身跟上大部隊。
女孩兒望著皇子,眼眸到底有些失落。
“莫晞,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的名字,很好聽?”
莫晞抬眸,望向聲音所在的地方,笑了。
“沒有,你是第一個。”
莫晞不知道,那無數個分離的夜晚,江秋就是靠著初見的月空下,她那笑靨如花的模樣走下去的。
他忘不了那雙盛滿整個星空的眸子。
以至於,多年的王宮生涯,他為之努力的,隻有這一件事兒。
那就是,莫晞!
“我兒,父王如了你的意,將這王位給了你。”
王看著一旁對著棋盤若有所思的江秋,黑子落盤。
“這十年來,你做得甚好。”
無論是朝堂,還是民意,江秋做得都不錯,近些年,江秋的呼聲越發的高漲,他這個做王的不是不知道。當然,他也樂意將王位讓給江秋。
隻是……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瞞就能瞞的了得。”
江秋抬眸,墨色的眸眼安靜而又深邃。
“父王想什?兒臣不明白。”
“你不用在這跟孤打啞迷,孤也不是沒經曆過。”
情這個東西,你就算費盡心思,也是藏不住的,偶爾的動作,就將它暴露的無疑。
“你懷中的絹帕已經有十年之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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