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去王城?”
姬涼皺眉,尚父這話是什意思?難道救父親這種事兒,還需要準備?就算需要準備,他準備什?
父親又沒有犯錯,王總沒有由頭一直關押著父親。
姬涼內心這般想著,可到底相較於尚父而言,資曆尚淺。
姬涼打得那些九九,尚父怎可能沒有看出來?
“你這些年東奔西走,難不成就沒發現什?”
姬涼知道薑尚父所問,便如實回答。
“近些年城中難民越發的多了,由此我問弟,為何逃來城中,弟,近些年,辛十王後被王害了之後,新後莫己登位,仗著商陽王寵愛,對百姓是越發的肆無忌憚,王城中那些平民無端受到壓榨不,還要時時警惕一命嗚呼之苦。”
那樣的王城,稱之為煉獄也未嚐不可。也正是因此,他聽了管家同阿娘的話,才要急急趕去王城,雖父親有功於商王朝,但終究抵不過人。
他怕父親收到什虐待。
姬存同尚父交談時,最常提及的便是姬涼,因而,這姬涼是什品性,尚父是再清楚不過的。
“我知道你孝順,但有些事情不是一時衝動就可以挽救的,你也曉得,商陽這人,早就不是什明君了,身邊人圍繞,這性子也是陰晴難定的。你父親什品性,恐怕早就被歪曲的不成樣子了。
這時候去冒險,無異於虎口拔牙。”
姬存被封為侯爺的時候,帶的可都是他親自訓練的兵,當年的商陽,一代明君,深的姬存的性子,所以才對姬存百般信任,以至於姬存這個侯爺,能擁有自己的兵隊。
而如今的商陽早就不在了,姬存就算是再忠心,這蒙了眼的人,又怎會看清事情真相。
一個姬存就已經是個問題了,如果這時候,姬涼再毫無準備的去送死,那整個城中就完了。
所以,這是一場不能失敗的戰役。
“姬涼曉得尚父的意思,可……”
父親尚在王城,不知生死,若是他因為懼怕死亡,那同那些人有何區別。
不論如何,父親是必須要救的。不然,他就算做了這封地的主,也心有不安。
“我知道你擔心侯爺,但眼下的情況由不得我們胡來。那莫己和商陽不是傻子,知道光是囚了侯爺一人不起什作用,他們等的是你。”
姬涼這個魚兒要是落網了,那這場仗,不用血雨腥風,就可以完勝。
“尚父,這次我必須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父親的生命,可不是什兒戲。
薑尚父沉眸,他又沒有,不讓他向著虎山行走。
隻是,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
不然,這趟虎山的老虎絕對能讓他斷送性命。
“我知道你救父心切,但這次的事情我想,我們應該好好商量一番。”
姬涼望著眼前的老頭子,雖然已經快要進了棺材,但是那雙蒼眸卻是熠熠生輝,瞧不出一點兒衰敗之氣。
朝著薑尚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姬涼方道。
“父親不在身邊兒,尚父身為阿薑的阿爹,那尚父表示姬涼的阿爹,尚父什,姬涼就做什。”
此番表決,絕對的忠心。
其實,姬涼心中明白,尚父這種人,自己的父親都要給上幾分薄麵,父親那般智慧的人,都要尊敬尚父,可想而知,眼前的老人兒,擁有著怎樣的智慧。
薑尚父親自姬涼起身兒,他明白,這世間輪回,全由氣運支撐,一個人應該有怎樣的運道,老早就決定好了。
而姬涼的氣運,他早就知曉,既然冥冥之中自有注定,那,他何不順著氣運走?
“既然你這般了,阿薑身為你將來的夫人,我這個做阿爹,什都是要幫的。隻是,有一件事兒,你要答應我!”
否則,他老頭子,怎也不會幫他這一個忙的。
“尚父但無妨。”
姬涼早就明白薑尚父所提的那個要求是什了,但還是要被薑尚父出來。
薑尚父又怎會不曉得,姬涼現下的心思?
既然姬涼已經明了了,那他也就沒有什藏著掖著的必要了。
“你也知道,阿薑是我最為寶貴的財富,她一出生就跟在我身邊兒了,阿薑是個懂事兒的孩子,沒讓我和我那婆娘操什心思。
如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白菜,就這樣被你這隻豬給拱了。什,我這心頭都是不願的。
阿薑那個孩子,性子雖然有些的無理取鬧,但終究是個懂事的姑娘。這點兒,我相信,你也能瞧的出來,那我也不便廢話了。
我那丫頭她性子柔,做事兒總是先想著別人,我呢,也沒什太大的希覬,就是希望你往後要多護著她一些,有些事情,雖然她嘴上著不委屈,可是這心頭,可是委的打緊。”
身她的阿爹,他自然是希望阿薑能夠快快樂樂的,但她既然選了這一條路,他也沒什可阻攔的。隻是希望她能少受些委屈罷了。
“尚父放心便是,我既然選了阿薑,那我便會對她一生一世的好。”
所有的好東西都留給她,不讓她受委屈,讓她開開心心的,每什都不用做,隻要對著他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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