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萍萍哼一聲,“這個威廉真可惡,一看他就不順眼,瞧他剛才用手電在我臉上晃來晃去,什玩意兒?還有你呀,也不是什好鳥。”
方萍萍說著說著把矛頭指向了我,這女人對男人很有敵意。
“方醫生,別冤枉人,我忙前忙後為你效勞,我可是絕種好男人!你沒有感覺到嗎?”
方萍萍在我額頭戳一指,“好你個大頭鬼,你那天晚上沒經過我的同意抱我,而且抱的那緊,你那是安慰人嗎?警告你,以後你敢擦我的油,我饒不了你。”
我心中有鬼,裝作聾啞人,方萍萍說什我隻當耳邊風。
片刻後。
小土丘後麵傳出“男女混合二重唱”的聲音,原來是威廉和淑妃正在挖礦。
方萍萍呸一聲:“真氣人,也不走遠些,這兩個人真不要臉,咱們到別處走走。”
“方醫生,人家在交流感情,很正常,你別氣壞了身體。”
我和方萍萍漫步在星光下。
天際有流星劃過,她望著流星消失的地方久久出神。
“中國朋友,來來來,我請你們吃肉,瞧我逮著什?”
威廉抓到一隻狼崽子,那狼崽子比兔子略大,棕灰色的皮毛,在他手中瑟瑟發抖。
狼崽子低聲哀嚎,“我要見媽媽,我要見爸爸,放了我放了我。”
臥槽!
我聽懂了狼語。
我出現了幻聽。
威廉摸出一把匕首,一刀捅進狼崽子的咽喉,狼崽子一聲哀鳴。
威廉的刀從狼崽子咽喉拔出,他的嘴湊近狼崽子噴血的咽喉狂吸狼血。
方萍萍不忍直視扭過了頭。
那個叫淑妃的卷發女人鼓掌喝彩,“親愛的,你真棒,怪不得你那有力,原來你喝狼血,我愛你!”
狼崽子的血水被威廉吸食的不剩多少,它的四肢無力的抽搐,逐漸停止。
方萍萍喝道:“威廉,它招你惹你了?你殺它幹嘛?”
威廉笑道:“它的肉鮮嫩可口,滋陰壯陽,等會你嚐嚐就知道了。”
他麻利的把狼皮剝掉,掏去內髒,就地撿柴架火烤起了狼羔肉。
方萍萍厭惡的皺眉,把我拉到遠處,“不許你吃狼肉,那狼崽子是無辜的,威廉太殘忍了,真可惡!”
“嗯,你覺得他殘忍,那是因為你太仁慈,咱不理他就是了。”
方萍萍示意我朝威廉那個方向看,威廉和淑妃兩個人抱在一起又開始了健身遊戲。
外國人的思想真開放,他們可以旁若無人的做自己喜歡做的事,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他們稱之為行為藝術。
方萍萍啐道:“真不要臉!”
她催促我回車隊待命。
“啊——”
“啊——”
男女混合的慘叫在夜空中傳來,慘叫聲很大,把所有的人驚起。
我聽出這慘叫聲是威廉和淑妃,我拔腿跑出車隊,看到一幕驚人的景象。
一群狼包圍住威廉和淑妃,那群狼有十幾匹,威廉和淑妃被它們拖在地上瘋狂的撕扯。
我奔到狼群跟前,突然醒悟那是狼不是狗,我赤手空拳麵對一群狼,我的心咚咚直跳。
四匹狼朝我呲牙咧嘴。
有一匹狼說道:“魅力哥,警告你別管閑事,我們是來給幹兒子報仇的,那對狗男女竟然吃了我們的幹兒子,想讓我們這些可憐的狼狼絕種,我們正餓的發慌,拿這兩人打發牙祭。”
我使勁摳耳朵,這幻聽症狀越來越嚴重了,也許是我精神過度緊張所致。
我一瞧威廉和淑妃的慘狀,我歎了口氣。
理解萬歲!
這叫冤冤相報。
威廉沒了聲音,他的脖子鮮血淋漓,脖子上的肉被狼啃光了,左臉上的肉也被狼啃沒了。
淑妃的脖子正被一匹狼撕下一片肉,那匹狼說道:“臭三八,想和你親嘴竟然拒絕我,我咬死你個八婆!”
淑妃的雙手抖動,再看她的肚子,她的腸子被扯了出來。
吃狼崽子的肉,結果被狼吃,報應來的真快。
這樣的慘劇我平生第一次看到,狼不是人,它的報複性比人更狠,威廉殺了它們的狼崽子,它們這是明顯的在報複人類。
“姓趙的,你沒事吧?啊!”
方萍萍看到威廉二人的慘狀驚呼一聲,她也夠膽量,過來湊熱鬧。
威廉淑妃也活該,打撲克也不找個好地方,在狼的地盤打撲克,讓那些沒對象的光棍狼情何以堪!
探險隊成員正在趕過來,手電光此起彼伏。
在我麵前不遠的那四匹狼一伏地,那是要攻擊的前奏,果不其然,右邊的兩匹狼一個竄跳朝我身後不遠處的方萍萍撲去。
美女就是美女,自然能招來發情公狼的襲擊。
我沒想到狼的迷惑性那高明,兩匹狼從我身邊奔過直撲方萍萍,方萍萍嚇的轉身就逃,她當然不願意和狼談戀愛。
我急中生智,扭身雙手一探,各抓住一匹狼的尾巴,奮力往回一拽,那兩匹撲向方萍萍的狼頓時止步不前。
我激怒了那兩匹狼,它們怒吼,“敢拽我們可愛的狼尾巴,就是在毀我們的容,幹死你!“
我鬆開狼尾巴,拉起方萍萍就跑。
我身後風聲颯然,另外兩匹狼的其中一匹狼撲向我。
沒辦法呀!
我的魅力側漏,狼想和我熱情的擁抱。
我的雙肩一疼,狼爪抓住我的肩頭,我來不及回頭,把方萍萍推開。
我脖子感到一片溫暖,狼在舔我的脖子,它還說了句悄悄話:“魅力哥,我愛你!”
臥槽!
這是母狼。
我的腿發軟了。
嗖嗖嗖嗖……
撲向我的那匹狼身上被數支弩箭射中,落荒而逃,那群狼消失在夜色中。
我驚出一身冷汗。
方萍萍在我肩頭傷處撒上藥粉貼上紗布,給我吃了消炎藥。
我被一個人盯住了。
她的一張臉秀麗,無任何表情,她一身黑衣,始終在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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