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白雪兒痛苦的表情,我心軟了,“你不舒服嗎?”
“我頭很痛,是老毛病了,你不用管我。”
那對男女穿同樣的迷彩服,似乎是軍旅愛好者,那女的體態豐腴,圓臉,氣勢淩人。
她開口道:“我知道你叫阿文,是方醫生的助手,你一個大男人欺負白小姐幹嘛?你還是男人嗎?”
她從腰間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李蘭看你很討厭,若不是看在方醫生的麵子上,信不信我現在捅了你?”
她身邊那個男人比她略矮半個頭,三角眼一瞪,從腰間也拔出一把匕首,“姓趙的,信不信我現在給你放放血?”
我啞然失笑,看來這個白雪兒真得罪不起。
李蘭揪住我的衣領,惡狠狠的把我猛地一搡,我站立不穩朝後退,不防右腳踩中一塊圓溜溜的石頭。
那塊石頭竟然愛上了我,和我來了個非常親密的吻!
我腳後跟一崴,仰麵朝天倒地。
我的右腳踝鑽心的疼,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縫,隨便被一個女人推一下會把腳扭傷,我真是倒黴到家了。
我爬起來卻站不穩,一瘸一拐的挨著岩石,想坐下來覺得麵子下不來,靠在石壁上疼的抽涼氣。
白雪兒精神緩了過來,她嗔道:“李姐姐,你道歉,他的腳受傷了。”
李蘭不屑的斜睨我,“就這?還腆著臉參加探險隊,連女人都不如,是不是擼管過度了,腎虛了嗎?真是弱不禁風的男人,他自己的腳受傷關我什事?”
王虎嘿嘿一笑,“真丟男人的臉呀,幹脆一頭撞死在我褲襠得了,得罪白小姐就是這個下場。”
武田雅子麵無表情的站在一旁,冷漠的瞧著遠方。
天色大亮。
我捋起褲管一瞧直皺眉,右腳踝腫的像大蘿卜,輕輕一碰疼的我想呲牙。
白雪兒道:“趙先生,對不起,你休息一下我扶你回去。”
李蘭嘲笑我,“哎喲,瞧著挺結實一個男人,怎如此經不起折騰呀?奴家向你道歉,要不要奴家伺候伺候你呀?”
我不想和李蘭爭辯,因為就是我故意惹了白雪兒,但我看李蘭更不順眼,她沒有女人味,確實很囂張。
我到她跟前,上下打量她,我想讓她知道我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漢。
她哼了一聲,“看什?真想讓我伺候你嗎?瞅瞅你那個屌樣,你配嗎?”
!
我一拳打在她的鼻子上,但我終究沒有下重手,擔心把她的鼻子打壞。
“啊!”
她捂住鼻子後退,驚異的望著我,她絕對不會想到我敢揍她。
我反唇相譏,“真是奇怪,看到你的樣子想起我家以前養的那頭母豬,想起那個母豬我就惡心。”
“你——”
李蘭氣的咬牙切齒。
她的鼻子夠結實,挨我一拳竟然一點鼻血沒有流出來。
“你們別鬥了,咱們探險隊都是一家人,不能團結一致嗎?”
白雪兒揉揉腦門,她頭疼症消失了,她忽然愣了一下,閉目不語,睜開眼睛望向四周。
四周沒什異常情況。
她說:“這不安全,咱們回去吧。”
我問,“你看到什東西了嗎?”
“它們在地下,像黑色的蛇,啊,真是蛇,離咱們很近,咱們快走。”
她挽住我的胳膊準備扶我跑路。
李蘭道:“白小姐,你真能看到鬼東西嗎?在哪?我過去弄死它們。”
白雪兒看向李蘭的身後,“李姐姐,我看到了,它在你身後不遠,是蛇,在土,你快躲開,快!”
李蘭不以為意,估計她天生不怕蛇,蛇出現之時攻擊敵人總有個征兆,她轉身等著蛇出現,但她周圍沒有任何動靜,她還不忘找我的茬。
“臭男人,你等著,我跟你沒完!”
王虎惡狠狠的瞪著我,他肯定會尋機會找我的茬。
白雪兒看到的是蛇,地麵上但凡有什東西大家都能看到,結果誰都沒看到什異常。
我相信人有第六感,那是一種神秘的超前感覺,也許白雪兒就屬於擁有第六感的特別人類。
白雪兒顯得緊張,我也有種不祥的感覺,就像附近埋藏著炸藥隨時會把人炸上天,但我現在動不了,一挪動右腳疼的難受。
“李姐姐,你快躲開,它們在靠近你。”白雪兒急了。
李蘭瞧著腳下,王虎靠近她,王虎對白雪兒的話不屑一顧,看不見的東西就是不存在的,似乎沒什可怕的,看不見的東西等於不存在,眼不見心不慌。
王虎摟住李蘭的腰,用腳在地上踩踏,“哪有蛇呀?白小姐是幻覺吧?放心吧,有我們倆在,誰敢碰瓷就是找死。”
李蘭腳下突然有一條黑影從土中竄起,那條黑影直接沒入李蘭的褲筒,速度太快,誰都沒有看清楚,仿佛一條黑色的鞭子瞬間消失在李蘭的褲筒。
李蘭捋起褲管,她的腿肚子有個銅錢般大的傷口,從傷口處有血冒出來,血水順著她的褲腿流到地上,她這才慌了。
“它在我腿,虎子,快把它弄出來,快。”
王虎眼巴巴瞅著李蘭的右腿無計可施,黑蛇鑽入李蘭的腿中,看不見影子怎把它弄出來?
李蘭驚道:“它在動,它在朝我的大腿鑽,快呀,把它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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