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如楚去章暮言辦公室送材料,剛想敲門進去,就聽到章暮言在打電話說:“媽,你別催婚了,我能想到結婚的唯一理由隻有相愛,還沒有找到相愛的人,我怎結婚?”
如楚的助理工作做的越來越得心應手,章暮言也肯教導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日子在忙忙碌碌中,很快,冬天到了。
很多人都不喜歡冬天,因為冬天會讓人感覺沒落、衰頹和無法言說的淒涼。可是,如楚對冬天卻有著莫名的喜歡,沒有理由的喜歡。
這冬天的寒冷與寂寞和他的心是多的相似啊!
盡管他在努力的學習,努力的生活,可他的心還封鎖在淒涼悲楚的牢房,始終走不出那扇厚重的牢門。
大清早,如楚看到新聞,“周生集團長子周生辛回國繼承家業。”
如楚深深的吸了口氣,那冰涼的空氣就一直通達到他的心底,好冷!冷得讓他的心緊縮了一下,帶著某種悸痛。如楚感覺一陣暈眩,他站住了。
周生辛!
想起這個名字,如楚不禁打了個寒顫。
如楚甩甩頭,甩不去周生辛伸向他的手。
如楚閉閉眼,閉不掉周生辛的笑。
如楚咬著嘴唇,滲出了一絲血,他感覺到痛,可不是嘴唇,而是心髒,痛得他快要窒息了。
周生辛!這個名字在他的心頭輾過,刺痛了他每一根神經。
那時,林相珔不告而別,如楚又隻是一個人了,學校那些壞心眼的學生又開始琢磨欺負他,其中就有一個叫周生辛的高三男生。
周生辛第一次對如楚“上手”,是在公共洗漱間。
那天,校霸一桶髒水把如楚澆個透,如楚得到老師許可去清洗一下,他在公共洗漱間拿著濕毛巾擦身體,洗漱間的門就被推開了,如楚回頭一看,就看到周生辛雙手插兜,斜靠在門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如楚那時候全身上下就一條內褲,看到周生辛看他的眼神,他就一陣頭皮發麻。
周生辛笑著,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如楚身上逡巡,從他的俊美的小臉,看到他細長的脖子,然後是白嫩的身體,接著就是內褲下麵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如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他用毛巾遮擋著身體,可是小小的毛巾能擋住什呢?
周生辛踏進洗漱間,輕巧的帶上了門,插上門鎖。
如楚一直往後退,“你別過來。你想幹什?”
周生辛薄削的唇勾起一抹淡笑,“林相珔玩夠你?甩了你?”
如楚渾身直哆嗦,“我和林相珔是朋友,你們少說這些肮髒話。”
周生辛對他笑了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如楚莫名覺得有些恐怖,下意識的嚇得一哆嗦。然後,他的腰被一雙大手掐住,戲謔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這小腰挺細啊。”他露出惡劣的笑容,臉越貼越近,如楚總覺得氣氛不太對,但他一時說不上來是哪不對,這時周生辛又說:“林相珔平時吃的挺好啊。”
如楚這才明白過來這種詭異的氣氛是怎回事,他一把推開周生辛,咬牙切齒道:“你離我遠點兒。”
周生辛聽了這話也不惱,而是露出一個讓如楚更加膽戰心驚的笑容,“有你哭著喊著求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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