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麵紗女子亥時約,
熟人相見補一缺。
推心置腹嘮家常,
縱是相逢無話歇。
“原來是你啊?”
楊頂天淡淡一笑,看到手機,他也終於想起來這麵紗女子的身份。
“我當是誰要見我呢。不過,咱也算得上是朋友,想見我去清雅居找我便是。”
“你約我深夜私會,又如此打扮,搞得跟偷情一般,想想還挺刺激。”
麵紗女子……
深夜私會?
偷情?
刺激?
老娘那是為了避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好不好。
麵紗之下,女子狠狠白了楊頂天一眼。
“誒,放心吧,百步之內別說是人了,連四隻腳的家夥都沒有。”
“所以啊,這麵紗還是摘了的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楊頂天手臂微抬,鬥笠就飛了。
“誒,你幹嘛呢?我一會兒還要用戴呢,你別給老娘弄壞了。”
失去了麵紗的遮擋,楊頂天終於再次見到了那個絕美的容顏。
明媚清麗,膚白勝雪,玉頰微瘦,眉彎鼻挺,一笑時左頰上淺淺一個梨渦。
隻可惜右邊臉頰上有條一指長的劍痕,雖然很淡,但卻讓她的容顏減了不止三分。
兩人之間隔著五步之遠,楊頂天依舊可以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那有點像是梔子花的味道。
“要不要喝點?”
那女子見麵紗落地,倒也不拘束,反而顯得更加大方主動了些。
“有何不敢?”
楊頂天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又繼續說道。
“不過事先說好,喝兩杯可以,你可不許再占我便宜。”
麵紗女子聞言,臉頰一紅,顯然也是想到了當初的糗事。
“誒,真沒想到,短短七八個月光景,你竟已然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怎?你這是後悔了?”
“去你的,我不僅有丈夫,兒子都比你還年長了些,人老珠黃了好不好。”
“你這哪是人老珠黃,應該叫半老徐娘才對。”
“什意思?”
“風韻猶存啊!”
“去你的,臭小子,還敢打趣起老娘我了。你身邊那些哪個不是傾國傾城的俏佳人?還能看上我這醜婦不成。”
說著,女子昂頭,咕嚕喝了一大口酒。
又看了看酒囊,猶豫了幾息,依舊還是將酒囊遞給了楊頂天。
反正兩人之間更親密的事情都有過,共用一個酒囊而已,很合理吧。
楊頂天隨手接過酒囊,特意放在鼻尖聞了聞。
“嗯,不錯,挺香!”
“那當然,這可是上好的十年份女兒紅,我自己珍藏的,連我相公都隻是在跟我成親的時候喝過一次。”
“我沒說酒,說的酒囊,唇齒留香!”
麵紗女子無語的看了一眼。
“楊大公子,老娘今年三十有八,你這些俏皮話還是留給那些漂亮女人說去吧。”
“老娘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那你想吃我的啥?”
“小小年紀,油嘴滑舌的,老娘當初怎就信了你,上了你這條賊船?”
“誒誒誒,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有本事你把這條賊船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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