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位賢弟見笑了,逢場作戲罷了!”
將花姐打發出去了,束觀又恢複了淡定自若的表情,對王暄和胡懷仁說道。
“一個勾欄女子,就算如何的花容月貌,終歸還是一個風塵女子,玩玩就行了,千萬當不得真。”
胡懷仁忽然語重心長的對王暄說道。
王暄連忙露出一副受教的樣子,拱手道:“謹遵兄長的教誨。”
三人坐下,束觀笑道:“龍城畢竟隻是一個小地方,也就是些庸脂俗粉,不像汴京那般繁華,聽說汴京河上的畫舫,隨便拉出一個女子,都是傾國傾城之色!”
胡懷仁捋須回憶道:“就是花銷有點大啊!便是普通的畫舫,一夜春宵都要十金,稍微有點名氣的,隨隨便便就是百金起步!”
束觀聞言,頓時來了興趣,道:“德之老弟,你是景隆三年的進士,當年在汴京城,肯定也是去畫舫玩過,那滋味如何?”
“哈哈,我當年為了買考題和賄賂考官,家底都幾乎掏空了,哪有閑錢去汴河玩耍。”
胡懷仁擺手笑道。
王暄聽二人談及汴京的風流韻事,心中也是十分好奇和向往。
就在說話的功夫,花姐扭著肥臀走了進來,道:“張老爺,琴音姑娘聽說你來了,很開心呢!隻是……”
老鴇欲言又止。
束觀這個老狐狸,自然清楚老鴇欲擒故縱的把戲,但是他沒有拆穿,而是配合的露出一臉焦急表情道:“琴音她怎了?她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哎,這都怪我!”
束觀捶胸頓足。
王暄和胡懷仁看到發笑。
說罷,束觀起身道:“帶我去見琴音!”
“這,就怕琴音姑娘不願見您啊!”
花姐擔心道。
“我要用我這顆真誠的心,打動她!”
束觀認真道。
“帶我去見她!”
束觀催促花姐。
“哎,走吧!”
花姐點頭。
“對了,先給我這兩位賢弟安排一下,免得他們等的著急了!”
束觀停頓了一下,指著王暄和胡懷仁道。
“好!”
花姐趕緊應下,詢問二人的喜好。
胡懷仁臉色平靜道:“把你們的海棠姑娘叫來陪我!”
“海棠姑娘!哎吆,一看這位爺就是來過我們妙人坊的,海棠姑娘的絕技,隻有用過的才懂,隻是這位爺,有點麵生啊,不像來過的啊!”
花姐作為妙人坊的老鴇,記性自然很好,這些來妙人坊的達官貴人,她都記在了心,就是害怕怠慢得罪了某個大人物。
胡懷仁笑而不語,他每次來都易容,裹得嚴嚴實實,又怎會讓花姐知道底細。
“你那這多話,讓你安排海棠姑娘,你安排就是了!”
束觀不滿道。
“好好好,怪我多嘴了!”
花姐賠禮道。
隨即又看向了王暄道:“這位小哥,你喜歡什樣的?”
王暄頓時尷尬道:“我,我……”
“我什啊!小哥哥,你該不會還是雛兒吧,吞吞吐吐,一點都不爺們,不過不要緊,來了我們妙人坊,就是宮的公公,我們都能讓他滿意!”
花姐越說越葷,絲毫沒有見到王暄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
拿他和宮的公公比較,這就有點羞辱人的意思了。
束觀和胡懷仁都是冷哼一聲道:“花姐,你今天的廢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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