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頭上贏得了勝利,淩江玥仰著下巴走人,剛走出去兩步,被藺崢抓著手腕拉回去。
“幹什?”她倒在床上,瞪圓眼睛,甩掉拖鞋拿腳抵著他大腿不讓靠近。
藺崢垂眸看了眼她的腳,沒管。
“今天晚上就睡著這兒。”
“我又沒說要走。”
“你走得還少嗎?上次見麵你已經消失了半年,這次見麵,又是快半年。”
知道她做了什後,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恨得想艸死她,但她離開後的每一天都很難熬。
淩江玥倒是沒覺得多難熬,她天天走這兒走那兒旅遊都來不及,晚上看星星清晨看日出,時不時進山水“走親訪友”,事情多得很,沒空傷春悲秋。
不過她沒說出來,繃直腳尖把他抵得更遠點。
藺崢握住她腳踝,挪了點位置,仰頭喘口氣說:“快一年了,你走得倒是爽快,你哥在海撈了半年。”
撈到的破銅爛鐵都能大賺一筆了。
淩江玥腳趾都蜷縮起來,瞪著他想重重踹上去,又被他緊緊圈住動彈不得。
“也就撈了半年而已。你恐怕半個月都沒撈夠。”她蹬不動,也不想說這種黑猩猩都不惜得做的羞恥事情,別開眼忍著,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
“你不知道我撈了多久?我以為你哥給你錢的時候,會帶點其他消息給你。”
淩江玥一頓:“我可沒見過他。”
“人沒見過,錢沒少見。他不可能會放心你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怎不可能?反正還有個淩江念,把她當了那多年的妹妹,現在繼續當不就好了。”她輕描淡寫說。
“你知道不可能的。有你一個妹妹,他都得少活二十年。”
淩江玥瞪大眼睛,抬腳又要踹。
“輕點,”藺崢控製著她蹬腳的力氣,又放出個消息,“淩江念要結婚了。”
“和誰?淩江聿?”
藺崢眉頭受驚:“你說誰?”
“看來是宋延風。”沒意思,她撇著嘴倒回去。
“你哥怎可能和淩江念有關係,他忙著架空淩家公司的掌控權都來不及。”
“架空?”
“嗯。你爸媽被強製退休了。”
“好事,人老了腦子不行就該多在家休息。”
說著又想起來他多管閑事把淩家人的神經影響催眠消除了,陡然沉下臉,毫無征兆往他身上一踹。
踹個正著,藺崢悶哼一聲,抓住她腳踝的忍不住用力,留下一圈發紅的指痕。
他盯著那圈痕跡看,放任腹部往下頂起一點弧度。
淩江玥惡劣說:“看看你,像隻發情的倭黑猩猩,怎,都快一年了,你們特調處還沒研發出點更有用的藥給你吃嗎,這沒用,幹脆別存在了。”
“你還觀察過倭黑猩猩?”
“我還去長白山看過馬鹿呢。”
“嗯,真厲害。下次要去看什?”
“去喜馬拉雅找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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