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周大富便把詞掏了出來。
“先生,給。”
接過周大富手的詞,徐文遠立刻掃視一眼,然後就是一陣苦笑。那個混賬居然連抄都不願再抄一遍,竟然直接拿著他的原版賣。
他徐文遠雖不是什書法大家,可也沒這賣過字。
“真是混賬!”鬱悶之餘,徐文遠又罵了一聲。
聽到徐文遠罵人,周大富趕緊解釋了一下,“先生,這首詞雖然不是我寫的,可是我花了錢的,既然花了錢,那就是我的東西,所以這可不是什混賬,你可別冤枉我!”
沒有理會周大富的話,徐文遠將詞收了起來,“周公子,這首詞就送給老夫如何?”
“這……”
周大富還想拒絕,畢竟是自己一百兩買的東西,怎能隨便送給別人。可被徐文遠的氣勢所懾,周大富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呃……好吧。”
好在徐文遠雖然把詩收走了,卻沒有將此事宣揚出去。因此周大富,倒也不必背一個買詩的惡名。
甚至由於這首詞的流傳,周大富還贏得了不少才名。
而此時,葉辰正一臉苦逼的在家中關禁閉。
這次葉辰完全低估了老爹,讓他考功名的決心。此後幾天,葉辰就像個小媳婦似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比坐牢的犯人還慘。
畢竟坐牢的犯人,還有出去放風的時間。
“唉……這不要我老命嘛!”
百般無聊的翻著手的書,葉辰一臉的生無可戀。他感覺,這比當年高考衝刺還要折磨人。
”咚……!”
就在葉辰生無可戀的時候,一個石子砸到了葉辰的窗戶上。
“嗨……辰哥兒……”
葉辰抬頭看去,隻見牆頭上長了一個黑色的豬頭。不用想,江水村這醜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牛鐵柱。
看著葉辰苦逼淒慘的模樣,牛鐵柱立刻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嘿嘿……辰哥兒,你書念的怎樣了?能不能考中狀元啊?”
“你來就為了說這個!”牛鐵柱的話,讓葉辰心更煩躁了。
“嘿嘿……當然不是!”
牛鐵柱嘿嘿一笑,隨後幸災樂禍的說道:“隔壁村張員外過壽,請了一個戲班子唱大戲,我們打算去看看熱鬧,聽說當家花旦可妖精了!”
“哦……!”
一聽妖精花旦,葉辰立刻有了興趣。
“你是來帶我一起去的?”
“不!我隻是來和你說一聲,我和老二要去看妖精花旦!”牛鐵柱一臉賤相的搖搖頭。
“你個混蛋!”
葉辰聞言差點兒沒被氣死,他本來以為牛鐵柱是來幫他逃出牢籠,一起去看妖精花旦的。沒想到這貨,居然隻是無恥的來炫耀的!
“嘿嘿……不知道為什,看你慘兮兮的念書,而我去看妖精花旦,心就特別舒服!”
“可惡……”葉辰聞言嘴角又是一抽。
他不明白才幾天沒見,牛鐵柱怎變得這賤。
看著葉辰那羨慕嫉妒恨的模樣,牛鐵柱心爽快極了,前幾天被出賣的怨氣,立馬消散一空。
“哥,你說完沒有,我快撐不住了!”
就在牛鐵柱瑟的時候,牛銅錘嘀咕了一聲。
因為牛銅錘正在下麵,用肩膀扛著牛鐵柱呢。不然牛鐵柱的黑豬頭,怎能長在牆頭上。
而牛鐵柱正幸災樂禍呢,可不想這快就結束,“老二別動,就快完了,你在堅持一下。”
穩住身形後,牛鐵柱又一臉賤兮兮的擠兌道:“辰哥兒,要不要我去求求葉老爹,讓葉老爹看在我的麵子上,把你放出來?”
“切,你有個屁麵子!”
牛鐵柱一說完,葉辰就毫不留情的鄙視了一眼。
以牛鐵柱的混蛋德行,他要是去求老爹,老爹肯定不會猶豫,八成抄起藤條就是一陣抽。
雖然牛鐵柱姓牛不姓葉,但牛老爹早就放過話了。隻要牛家兩兄弟犯二,村子誰都可以抽。
“唉……妖精花旦啊!可惜……”
趴在牆頭上,牛鐵柱繼續賤兮兮的挑戰著葉辰的底線。
本來葉辰是不想理這貨的,可這貨越來越瑟,也越來越賤,看的葉辰實在氣的牙癢癢。
於是他抄起一本書,直接照著牛鐵柱就扔了過去。
“可惡,我讓你可惜!”
“哎呦……!”
“噗通……!”
看到書飛過來,牛鐵柱下意識的往後一閃,結果失去平衡,立刻和牛銅錘摔了個屁股墩。
“哼,我讓你瑟!”
聽到牆外傳來的慘叫聲,葉辰心頓時舒服許多。
”誰?誰在哪兒?”
聽到牆外有動靜,正在打瞌睡的江小五立刻被驚喜。
“走!”
“快走!”
聽到聲音,牛家兄弟揉揉屁股就趕緊跑。因為如果被發現告訴了老爹,又得挨一頓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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