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先生說了,我兒子詩作的好,每首都是千古絕句,將來肯定能考上狀元!”葉昌盛吹噓著,根本沒注意到身後的四位才子。
聽聞葉昌盛的吹噓聲,八字胡書生嘲笑道:“區區鄉野農夫也敢大言不慚,他們懂詩嗎?”
“說的不錯,他們做的該不會是,一三三四五,回家打老虎吧!”痘痘書生亦開口嘲諷著。
“唉……打油詩也是詩嘛!”
“妙極!妙極!”
四人一陣嘲諷,絲毫不掩飾對葉昌盛的嘲笑。在他們眼,隻有他們這樣的讀書人能作詩。農人就是農人,在地幹好活就是了。
本來葉昌盛和四大才子,就是兩條平行線。葉昌盛吹他的牛,四大才子擺他們的譜。他們各玩兒各的,兩個圈子根本不會有任何交集。
可四大才子極盡嘲笑,聲音大的就怕別人聽不見。
而葉昌盛正瑟呢!
突然聽到有人嘲笑他兒子的詩,心立馬不悅。
打量四大才子一眼,葉昌盛一臉不滿的說道:“先生都說我兒子詩做的好,你們憑什這說?”
“哼,憑什?”
八字胡書生一臉的傲慢,“你們這些農人識字嗎?字都不識還作詩?簡直可笑之極!”
“就是。”
馬臉書生點點頭,接著亦傲慢非常的說道。
“聽好了,這才叫做詩!”
“江邊一群鵝,噓聲趕落河。落河捉鵝醫肚餓,吃完回家玩老婆。”馬臉書生極為瑟的,將剛才四人做的絕世佳作念了出來。
同時其他幾位才子的表情,亦是十分瑟傲慢。
幾人心想到,你們這些農人,這下知道什是好詩了吧。聽了如此佳作,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吧。
但葉昌盛卻沒有反駁,而是往遠處瞥了一眼。隨後才看著幾人,神色奇怪的言道:“幾位公子,那群不是鵝,而是一群鴨子。”
“啊……”
“鴨子……”
聽聞葉昌盛說那是鴨子,四大才子不禁鬧了一個大紅臉。
不過讀書人臉皮厚,四人很快就恢複如常。
”呼……呼……”
手扇著扇子,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八字胡書生道:“這隻是比喻,做詩講究的意境,是鵝還是鴨子並不重要,隻要詩好就行。”
“對,對,就是這樣!”
“做詩講究的是意境。”
“和鴨子沒關係!”
其他三人聽了,立刻點頭認同起來。
“可是那也不見得,你們的詩有多好啊?”
見葉昌盛還是看不起他們的詩,四大才子有些生氣了。
“你這農人好沒道理,不懂詩還貶低我們的佳作!”
“就是,你知道詩字怎寫嗎?”
“一群農人,實在粗鄙!”
麵對四大才子的口誅筆伐,葉昌盛一臉無辜的回頭問道:“各位鄉親,他們的詩好嗎?”
“不怎樣!”
“不好聽!”
“還沒有辰哥兒寫的順溜兒呢!”
村民不懂詩,但還是本能的分出了好壞。
見眾村民和他的想法一樣,葉昌盛說道:“看吧,你們的詩真不怎樣,還比不上我兒子寫的呢!”
“什?你!簡直有辱斯文!”
“不知所謂!”
“你兒子會寫詩嘛!”
“隨便寫幾個字也叫詩!”
聽到葉昌盛把自己的詩,和他兒子相比。
四大才子立刻就怒了。
因為他們可是讀書人,怎能和粗鄙的農人相比呢!這其中的差距,簡直天差地別!
聽聞四大才子的話,葉昌盛也是立刻就怒了。
他們貶低自己,葉昌盛不在意,可他們貶低自己兒子,他就受不了了。因為葉辰現在可是葉家的驕傲,是葉家光耀門楣的希望。
“哼,就你們的破詩,也敢和我兒子比!你們的破詩,就連給我兒子提鞋都不配!”葉昌盛毫不留情的,對著四大才子懟起來。
“什!”
“你兒子的才是破詩呢!”
“對,破詩,大破詩!”
被葉昌盛一懟,四大才子也是毫無風度的回懟起來。
“你們破詩!”
“你破詩!”
“你們破詩!
“你破詩!”
雙方都有著各自的堅持,所以一時間宛如潑婦罵街一般。
旁邊的村民看熱鬧不嫌事大,於是對著葉昌盛喊了一句,“老葉,和他們廢什話,你去拿一篇辰哥兒寫的詩,讓他們見識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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