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了七年。
這七年我和他們的關係逐漸融洽。
我也讓五條悟每隔幾天給我和惠去找個三級或四級任務,體術我也經常讓五條悟指點我和惠。
我們的進步都很大,現在惠的式神是二級。但是,快到津美紀去八十八橋的時候了。
我和惠也說了我能看見未來,和津美紀昏迷這件事。最近我和惠剛升國中,沒事幹,沒事幹那就看著津美紀。
今天是津美紀的生日,我和惠在商場給她挑選禮物。
“惠,你準備給津美紀買什禮物?”
我朝手心哈了一口氣,搓搓手,再搓搓臉。明明才剛十一月就那冷了。
我抬起頭看他,也不知道為什他可以長那高。他十二歲一米六八,我十二歲一米五八。
侮辱!實在是奇恥大辱!
雖然看漫畫的時候就知道他很高,但是誰家孩子十三歲快一米七?
“應該是她最近想買的畫板吧。”
這些年在我的調和下,惠和津美紀的關係很融洽,不像原著中那僵硬。
“那你呢?”
我湊到他跟前笑著詢問他。
“什?”
“你也快生日了,你想要什禮物?”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頭轉向別處。
“隨便。”
我笑容加深。
“你明明很期待不是嗎?”
他耳朵尖紅了,但麵上不顯。
“我知道了,肯定會給你好好挑禮物的。”
到了物品區我停下腳步,惠也跟著停下回頭看我。那雙碧眼好像在問我怎不走了。
“惠,咱們從這分開,給津美紀買好生日禮物再到這匯合吧。因為這樣更快,津美紀應該快回來了。”
對,我們是偷跑出來的,為了給津美紀個驚喜。
“好。”
我們兵分兩路。過了一會兒伏黑惠就抱著個畫板回來了,在這等我。不到五分鍾我也回來了。
結完賬,我和惠走在去蛋糕店的路上。
“你買的什?”伏黑惠看著我手精美的禮盒好奇地問我。
我學著貝爾摩德的樣子衝他拋了一隻媚眼。
“the secret is that won are ore fee”
翻譯 :
‘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惠意味深長的上下掃視了我一圈。
我直接怒了。
“你這是什眼神?女大十八變懂不懂!”
我直接把禮盒收進我的手鐲,雙手叉腰站在原地不動的瞪著他。
“抱歉,”
他也不顧路人震驚的眼神,直接把畫板丟到影子空間。然後伸出左手拉住我的手腕就開始跑。
他還邊跑邊說。
“但是,津美紀快回來了。”
我看了看左手腕的手表,驚呼一聲,就直接換成我拉著伏黑惠不用咒力在使勁跑。如果使用咒力會造成民慌吧。
到了蛋糕店拿了蛋糕,我和惠就走進小巷把蛋糕收到手鐲。然後走出小巷打了一輛車回小區。
我和惠剛進小區就看見一隻黑白色的混血邊牧,毛上染著血躺在垃圾桶旁邊。而且走近了看,血都幹了。
我幾乎是看到它的一瞬間腦子一片空白。不因為什,就是因為它是我看著長大的。
我給它起名叫繪,一歲半,別人家的狗。
我第一次見到它是在它一個多月的時候。我放學回家,它就在小區的草坪上躺著。
我還以為是誰家的小狗在曬太陽,就走到它旁邊摸摸它。但是我摸到了之後它還是不動,我就把手放在它鼻子上探了探。
還有微弱的呼吸。我讓在放學後一直等我的惠先上樓,和津美紀說我把它送到寵物醫院,等會兒就回家。
然後惠跟我說害怕我被拐走,就和我一起。
我也不管這些了,隻想把小狗送到醫院,萬一它沒到醫院死了怎辦?
有驚無險,它隻是餓暈了。打了一小瓶葡萄糖就醒了,喂它吃點東西就能回去了。
出來後他很粘惠,應該是惠身上有玉犬的味道。讓它覺得惠是好人,然後我看它粘惠,就給它起了個叫繪的名字。
我也跟它主人商量過,但每一次都是一提到它就吃閉門羹。
無奈,隻能養在小區。我每天都給它送至少兩次飯,還給它買的窩放在它家門口。它讓我養的很親人。
但是現在我蹲在它旁邊摸著它的頭流淚。
取下手鐲和手表放在衣服口袋,取下身上的飾品是因為這是一種悼念。抱起他,感覺我的生命流失了一部分。
我把它抱到草坪上剛準備放下,它就動了。緩緩的睜開眼,然後舔了我兩下,開始哼唧。
看它的表象,身上的傷應該是很疼。我不敢怠慢,叫上惠就去寵物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了,隻是幾處有淤青。一點傷口和疤都沒有。
它沒事了,我想起一件事。我是摘下手鐲抱起它,然後它活了。不僅我在思考,惠也在思考。
為什它活了?我想到了它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那,是不是惠牽著我的手,他身上出任務留下的傷就治療好了。
“惠,你把袖子擼上來。”
他被我打斷了思考。
“幹什?”
“我是摘下手鐲抱它,然後它就活了的。”
他被我理清了思路,半信半疑的伸出一隻胳膊。
我感覺他在想我是不是要在他胳膊上劃一口,然後看看用什辦法給他治好。
我把他袖子擼上去,就看見幾處大大小小結了痂的傷痕。
我先用左手握住他的手掌,握了一會兒,沒反應。換右手握住他的手掌。
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我生命的流逝。和看見他的傷肉眼可見的愈合。
“怎回事?”
“應該是我的右手,如果把手鐲取下碰到別人就能自動治愈大大小小的傷。還能複活剛死去的生命體。”
看沒疤了,我鬆開他的手,把他的袖子整理好,然後把手鐲帶上。
剛剛我感受到的是生命的流逝,如果按這次我給惠把疤治好而流逝了一個小時的生命來算。複活繪就流逝了半個月的生命。
“有副作用嗎?”
惠問我。
“有。”
惠的眉頭蹙成川字了。
“什副作用?”
“回家再說吧。”
我示意他旁邊有人。
醫生把小繪帶出來了後和我們囑咐了注意事項。
然後交了費,我們就回家了。
幸好,津美紀還沒回來。我把小繪抱到沙發上。
“什副作用?”
他又問。
“生命。
就比如一個人活了12年死了,我要複活他,就需要我兩個月的生命。”
伏黑惠很沉默。
我倆就這樣在尷尬中坐了一會。還是我先開口。
“咱倆去把小繪買下來吧!直接砸錢的那種。”
他看了我一眼。
“好,走吧。盡量快一點,津美紀快回來了。”
快一點這可是我的強項,我直接用傳送和惠到了小繪主人家門口。我敲了敲門。
“有人嗎?”
“誰啊?”
麵走出一個中年婦女,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小男孩。
我直接拿出原先準備好的十萬日元塞到中年婦女手。
“十萬買你家狗。”
沒等她說話我蹙了蹙眉,又塞了十萬日元到她手。
“二十萬。”
中年婦女好像是才反應過來連忙說好。
她身後的小男孩好像是想說什,但被她一把蹲下捂住嘴。
“那,它以後就是我們的了。”
沒等中年婦女說什我就貼心的幫他們把門關上。接著我就和惠傳送回去了。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都這個點了。
我逼著惠拿一個二十厘米長的禮花筒,在門口等津美紀。
在等了十五分鍾左右,門口有響動,是津美紀回來了。
在她進門的一瞬間我們爆了禮花。津美紀還嚇了一跳。
“happy birthday!”
我滿麵笑容地祝福。
“生日快樂。”
伏黑惠把頭扭到別處,別扭的說。
真傲嬌,明明已經給津美紀過了兩個生日,還是那害羞。我在心中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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