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半拍,白忱雪才知道該生氣。
她抓著門就要關門。
荊鴻單手扳著門邊,阻止她關。
她那點力氣,渾身加起來沒有二兩勁,哪是他的對手?
荊鴻擠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他剛洗過澡,身上換了件衣服,不是道袍,而是她喜歡的黑衣黑褲,舒適鬆弛的亞麻麵料,頭發沒吹幹,微卷的發梢帶著點點濕氣。
他身上有好聞的沐浴露香氣,可是那香氣蓋不住他身上的陽剛之氣。
他陽氣真的很旺。
隻是看著他,白忱雪都覺得熱。
她退後兩步,仰頭看他,“別貧嘴,別動手動腳,否則我喊我爺爺。”
荊鴻唇角微微勾起。
她太不了解男人。
她越是這說,他越想“欺負”她。
他垂眸看她,微微張嘴,“我血糖有點低,快跟我說幾句甜言蜜語。”
白忱雪輕嗔:“流氓。”
她轉身就走。
可是房間就那大,門口被他堵著,她能去哪?
她朝窗戶走去。
荊鴻抬腳跟上她,“你再這樣對我愛搭不理的,我可要去學電焊了。”
白忱雪回頭,一頭霧水地瞅著他,“你一個道士,身手那好,繼續精進你的功力和道行就可以了,去學什電焊?
荊鴻一臉正經,“想讓你對我眼前一亮。”2
白忱雪哭笑不得,“你已經很亮了,不用再去學電焊了。”
“真的?“
“真的。”白忱雪想對他說,他是耐看型的,越看越帥,越了解越帥。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挑一,他皮囊抗打,靈魂有趣。1
可是她嫻靜慣了,不會那直白地誇人。
“那你對我說幾句甜言蜜語,讓我也甜一甜。”
白忱雪張了張嘴,實在說不出。
荊鴻走到她身後,抬手將手肘搭到窗戶旁邊的牆上,“不會說?”
白忱雪人在窗前,本能地把身體往後微仰,“不會。”
荊鴻向前傾身,離她近一點,“我教你。”
白忱雪正等著他教。
誰知他忽然抓起她的手,按到他的胸口上,“這有一顆想你的心,你摸摸看。”
白忱雪眼睛瞪大,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胸口。
他胸膛胸肌鼓鼓。
她沒摸到他的心,卻摸到了他的胸肌,那觸感,硬梆梆的,強壯有力,她的心沒來由得慌起來。
他體溫比她的高太多了,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她垂下睫毛,往後抽手。
可是他力氣太大,她抽不動。
她想,太壞了,這男人,居然對她用色誘。
荊鴻又握著她的手,往上挪,挪到他的唇上。
他凝視她,低聲道:“這張嘴,很適合說愛你。”
白忱雪眼睛不知該往哪看。
他的嘴是天生的M型,還有好看的唇珠,深而性感的人中和額溝,唇色比她的還紅。
他的唇很熱。
他的手也熱。
他渾身上下都熱。
空氣也熱起來。
白忱雪從出生起,身體就是涼涼的,怎也暖不溫,突然覺得今天身上熱騰騰的,額頭都要出汗了,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被他傳染了?
聽到荊鴻又道:“更適合吻你。”
白忱雪抬起另一隻手去推他胸膛,“你不要這樣。”
荊鴻做出讓步,“那你吻我。”
白忱雪嗔道:“大色狼。”
荊鴻手伸到她臉前,拇指輕輕揩了揩她柔軟粉嫩的唇,“你的嘴唇更好看,適合說愛我,更適合吻
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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