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雪臊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荊鴻悶笑。
他抬手揉揉她紅彤彤的臉,聲音低沉帶著點勾引,“雪蜜桃。”
白忱雪一怔,“雪蜜桃?新品種嗎?你想吃?"
“算不上新品種。”
“姑蘇有嗎?想吃的話,我讓人去買。”
活了二十五年,她從來沒聽說過雪蜜桃,隻知道水蜜桃。
荊鴻視線從她的臉往下移,“別人可買不到。我想吃的雪蜜桃,天下獨一無二,隻有你有。”
慢半拍,白忱雪才反應過來。
又掉坑了!
雪蜜桃是她。
是她的..….
她當真是又羞又惱又氣,想打他,想擰他,想掐他的嘴,可是卻又很開心。
幾種極端複雜且截然相反的情緒,在她心扉交織。
忽然,她兀自笑起來。
遇到荊鴻後,這段時間,是她有生以來情緒最豐富的,也是最開心的。
以前國煦控製著顧近舟找到她。
讓她知道了所謂的前世今生,但是前世記憶,她一點都沒有,一點都沒,顧近舟本人對她也並不感冒,讓她一度懷疑前世今生這東西不過爾爾。
可是現在,她覺得荊鴻就是那個對的人。
她和他冥冥之中肯定有些未知的神秘的緣。
她和他體質互補,性格互補,他讓她開心,快樂,讓她煩惱消散。
她收斂心神,凝視荊鴻陽剛英俊的側臉,道:“荊十九,雖然去昆侖一脈是去尋找寶物,不如打仗危險,但那氣候嚴寒惡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說完,她頓時窘得不行。
魔怔了!
怎老是想著十九?
都怪荊鴻給她挖坑。
荊鴻忍住笑,垂首,用臉蹭蹭她柔軟滑嫩的臉頰,“這是擔心我回不來了?”
“嗯。”
“敷衍。我對你說了一火車的情話,你就不能對我說點好聽的?”
想了想,白忱雪捧起他的臉,望著他濕漉漉性感如水的黑眼珠,“十……”1
她抬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
死嘴!
今天這是怎了?
老是瓢。
她往下咽咽喉嚨,改口道:“阿鴻,你一定要平安..……
荊鴻打斷她的話,“我覺得十九更好聽。荊十九,頗有古代遊俠的氣概。”
得!
白忱雪好不容易醞釀的那點兒情緒頓時消失殆盡。
她嗔道:“我跟你說正事,你一定要好手好腳地回來。”
荊鴻斂了斂神色,“如果我斷手斷腳呢?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白忱雪想象了一下那畫麵,心中鬱鬱的疼。
她抓起他的手,用她的細手緊緊握著,“如果你斷手斷腳,我也要你。”
荊鴻壞笑,“這愛我了嗎?”
白忱雪伏到他懷。
他胸膛寬闊,肌肉雖硬,但溫暖。
從小她一直渴望母親的懷抱,可是母親去世太早,她對母親的懷抱沒有概念,但荊鴻的懷抱滾熱溫暖,讓她依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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