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簡沫被外麵震耳欲聾的雷聲給驚醒了過來。
當一聲,門被外麵的人粗魯的一腳踹開了,容湛進來了。
床頭的夜燈燈光並不強烈,然而一點也不妨礙簡沫看清容湛醉醺醺的模樣,哪怕醉了,腳步趔趄,還是沒有折損半分他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勢。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喝醉了,簡沫心中苦澀,容湛隻有在他喝醉的情況下才會闖進這扇門來,他清醒的時候,從來未曾踏足過。
隻因容湛恨她。
他踉蹌著及至床前,動作野蠻地撕了她的真絲睡裙,露出她白皙到能反光的大半誘人胸脯。
離得這近,他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濃烈的酒味,鑽進了她的鼻間。
容湛一低頭,她清晰地看到了他潔白的襯衣上頭囂張地印上了一個唇印,仿若正張牙舞爪嘲笑她的無能。
簡沫心痛驀然一痛,這個唇印跟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狠狠紮進了她的心髒,鮮血淋漓。
她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其實是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她還沒來得及自動屏蔽那個唇印,容湛一口咬上了她的胸,簡沫痛得倒抽一口涼氣,注意力被瞬間轉移了。
“容湛,你別……”
“容湛,你起來。”
……
他整具身體壓了上來,太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簡沫下意識地伸手護在了自己的腹,今她從醫生那得知她懷了身孕,而且懷的還是雙胞胎,這一胎還沒有坐實,醫生特意提醒房事要克製,前三後三都禁止行房。
她欣喜若狂,但冷靜下來後,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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