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尤其的漫長,簡沫第二醒來已是接近中午,她不知道容湛是什時候走的。
不過眼下,她也沒有心情去想這些。
她身上全是青青紫紫,一動就疼,下麵有些撕裂了,床單上還沾著血跡。
簡沫死死咬著唇,顫抖的手指緩緩撫上自己平坦的腹,心頭大震,孩子……她的孩子還在嗎?
她要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讓醫生告知她的孩子還安然無恙待著。
昨晚,容湛要得太狠了,她根本無力阻止他的獸行。
他的眼神,帶著狠戾跟憎惡。
簡沫閉了閉眼,強行將那些不堪的畫麵都驅逐出去。
她強忍痛楚,咬著唇,顫顫巍巍下了床。
她洗去了下身腿間早已幹涸的黏膩,然後草草收拾了下,就穿戴整齊出了臥室。
由於她兩腿不適,走路於是走走停停,剛下樓梯拐角,她就聽到了從客廳傳來的歡聲笑語。
樓下,她那個對她一貫冷言冷語的婆婆,被顧傾給逗笑了。
她拉著顧傾的手,遺憾地歎息,“傾,要是你嫁進容家,嫁給容湛……”
容母欲言又止,她後半句話並沒有完整,但簡沫自動自發腦補了她的下文,容母是覺得自己不配嫁進容家,髒了容家的地兒。
她從頭至尾,都沒有喜歡過自己。
要是沒有自己橫插一腳,容湛跟顧傾早已玉成良緣了,跟自己結婚前,顧傾是容湛名義上的未婚妻。
因為容昀留下的那封遺書,容湛被逼悔婚退了跟顧家的婚事,娶了自己。
明麵上,顧傾成了人人憐憫的可憐人,而自己成了人人唾棄的三。
私底下,簡沫卻清楚容湛彌補給了顧家不少的好處,顧家並沒有吃虧。
顧傾嬌羞的低頭,“伯母,我喜歡的一直是容大哥,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他的。”
她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吸了吸鼻子,“當年他娶簡沫,是形勢所迫,情非得已,我能體諒他的苦衷,我知道,他也不容易,他比任何人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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