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奇談
不知為何,我似乎在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不知是什味道的熏香。
雖然很淡,但與連笙身上那股子竹香有有些相似,隻是這味道卻沒有連笙身上的濃鬱。
初時我還沒有注意到,直至這黑衣人出現,那股子香味兒驀然重了起來。
“……”黑袍人低笑了一聲,笑聲刺耳讓人毛骨悚然,隨即緩緩的抬起了頭,露出了兜帽下那張慘白的、枯瘦的、毫無生氣的容貌。
那是個樣貌枯槁的老人,看不出男女,隻能瞧得見那滿臉的青白和瘦骨嶙峋,顴骨幾乎支破皮肉而出,嘴唇幹癟褶皺,一雙眼睛泛著渾濁的枯黃色,著實不像個活人。
我不由多了幾分警惕,卻愕然發覺那人竟似乎真的不是個活人,沒有生氣,也沒有呼吸。
這特,絕對不是個活人,但看其模樣還有靈智,這是個活死人??
黑袍人注視著我,神色沉冷淡漠,甚至帶有絲絲的諷刺與怨毒,這眼神似曾相識。
眼前人我分明不認識,可我卻總覺得在哪見過似的,那人又開口陰森森地道:“蕭姑娘,這就忘了我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我尚還有些懵,我是真的沒見過這人啊,這什東西還認識我??
不停地在腦中思考何時見過此人,但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與此人有關的信息,此時蕭流忽而勾了勾唇角牽起了一抹冷意森然殺意濃鬱的笑意,冷笑道:“喲,是你啊,不是被帶去地府了嗎?真沒想到……還能從地府逃出來,嘖,地府那群家夥真不知道還能幹點什。”
我疑惑的看了看蕭流,蕭流認識那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玩意兒??
蕭流抿了抿唇給了我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隨即冷笑道:“這不是岑家大姐嗎?嘖,也難怪蕭然認不出,您,要是年輕個幾十年,可能就認得出了。”
我知道蕭流這是變著法的損岑顏,順便告訴我眼前人的身份,盡管是蕭流親口所言,我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竟然是當初那般張揚桀驁的岑顏??
什叫風水輪流轉,她奪走了那多女孩的性命,如今自個兒也不人不鬼,活著怕是還不如死了,我揚起了唇角憐憫一般的看著她道:“貴人不敢當,不過岑大姐您變得有點多,這一打眼,我還真沒認出來您,您見諒??”
論起打口水仗,岑顏從認識我就沒贏過,何況如今她這副模樣實在是太容易被戳痛處。
蕭流的沒錯,地府都是什垃圾玩意兒,竟然讓岑顏這禍害還活在這兒。
不成不成,等我這次回去,得跟十殿閻羅投訴投訴這些鬼差判官的,岑顏這種罪大惡極的都不死,不對,蕭流岑顏被帶回地府了,但是現在出現在這……是又逃回來了??我忍住想罵人的衝動,地府的家夥一個個的都混吃等死的嗎??
岑顏是個危險人物,這次回來更是變得不大對勁,詭異的很,這個時候岑顏出現在這兒,再傻我也猜得出楊家和岑家怕是早已經有所往來,而今便是楊家故意將我們引到此處。
果不其然,待我回頭想去瞧退路時,卻發現周圍湧出了大批……人影。
待他們走近些許,我方才驚恐的發現那哪是人?一個個目光呆滯麵色泛著青灰死氣,甚至還出現了屍斑,有些已經開始輕度腐爛。
“那是什??”楊柳瞪著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反手抓住了楊樘的衣袖問道。
楊樘麵色複雜,別開了臉看向岑顏道:“事我辦成了,答應我的事,你得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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