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笙和蕭流等人下手徒然利落狠辣了起來,而且三人互相配合,蕭流與蘇尚卿為連笙拖住死屍,被保護在中間的我不得已心一橫咬破了手指以血畫符參與了戰鬥。
連笙得了空子隻留一句:“保護好然兒。”
音未落人便不見了蹤影,而下一瞬岑顏也一同消失在原地,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連笙方才的表情讓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我從沒有在連笙的臉上看見過那樣緊張的神色。
岑家到底藏了什東西能讓連笙這般失態??甚至於不顧一切的追了過去。
我一邊想,一邊隨手畫出符咒打在一具死屍眉心,遂驀然聽聞蕭流的一聲大吼:“蕭然!打架呢啊!你別走神你找死嗎你!!??”
我愕然回頭剛巧瞧見蕭流替我打飛了一具死屍,額心頓時沁出冷汗,好險……
歉意對蕭流一笑,我不敢再分心,隻得暫且將心中疑惑全部壓下,深吸了口氣遂認真起來,不再馬虎地應付眼前這些動作靈活的死屍。
不多時,最後一具死屍在蘇尚卿手下緩緩癱軟在地上,我快速的平複了一下有些紊亂的呼吸,偏頭朝楊樘父女看過去,楊樘正拽著楊柳想要逃。
蕭流嫌棄的瞥了一眼滿地堆積的屍體,下一瞬身形已然鬼魅般擋住了楊樘的退路,咧開嘴角冷笑著道:“楊樘家主,雖風水世家與玄學世家不同,您許是對很多不甚了解,但逆而行會有什下場,你應該清楚吧?”
楊樘一見退路被阻,已然不複之前的勝券在握之態,慌亂地與蕭流對視,遂又一咬牙道:“那又如何!隻要能讓阿嬋活過來!逆而行又怎樣?”
楊柳擰著眉低聲道:“爸,你什呢?我媽已經死了!”
這關係還真夠複雜,複活,這種事情虧他想得出來。
我也真佩服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這硬氣,站在他的立場上也許我能理解,但我不是他,自然無法體會,沉著臉道:“嗯,你的有道理,也夠自私。”
話鋒一轉,稍稍眯著眸道:“但我也很自私,我不會體諒你,你也不該對靈寶動手。”
若他沒有傷靈寶,我也許不會絕情至此,但靈寶陷入險境險些出了大事,我自然無暇顧忌他,隻是楊柳也知道事情不好,立刻道:“靈寶不是沒事嗎?你們放過我爸吧。”
楊柳方才的確是想要將靈寶還給我,確如她所,靈寶正在緩緩恢複。
蘇尚卿卻忽而溫笑著開口:“楊姐所言有理,可你們的目的……本來也就不是靈寶吧。”
這一句話提醒了我,靈寶隻是被利用的,現如今連笙還不知身在何處,我的心仿佛掉入穀底的大石頭嗖嗖嗖的沉了下去,與此同時,蕭流也恨鐵不成鋼一般的道:“虧你還是個學風水的,好歹也該懂些人情世故,這下可好,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闖了多大的禍!?”
講真,我還真不大清楚現在發生了什,一心隻以為是來救靈寶,雖然想到了各種突發情況,也想到了岑家從中作梗,但我卻沒成想方才的變故,連笙的緊張讓我覺著有什事要發生了。但蕭流既然的出這話,就代表他必然是知道的。
蘇尚卿搖了搖頭,微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隨即對蕭流和我問道:“如今責怪楊家也無濟於事,連家主又不知去了何處,現如今我們該當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還想問呢,如今這可如何是好??
我鎖眉深思之際,驀然察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陰氣,是我從來沒感受過的氣息。
不屬於這的任何一個人,氣息很微弱,若不是靜下心仔細感知,我竟然都察覺不到。
我下意識的循著氣息尋了過去,愕然發覺那陰氣來源竟然是楊樘左手無名指戴著的一枚泛黃的戒指,不由愕然的瞪大了眼,楊樘發覺了我的眼神,神色驀然慌亂迅速將左手藏在了身後,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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