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犯人是兩個男人,長什樣看不出來,因為他們都戴著麵俱,戴著黑貓麵俱,看上去有點人。
吃過晚飯後,眾人聚在仲波的房間。
燒退後,仲沒已經沒事,隻是身體虛無力,他勉強露出微笑,和大家打招呼。
鬆鼠毛跳到床頭對仲波道:“波哥,雖然你的愛情死了可你不能死!“
無影氣的用手指彈了一下它的腦袋道:“你這個鬆鼠毛,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嘴臭!“
鬆鼠毛尷尬的用小爪撓撓頭道:“我不愛喝開水,哪壺我也不提,我看,不如你做波哥的女朋友,有了女人在身邊他就不會亂跑了。“
無影氣壞了,伸手去抓鬆鼠毛。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胡說八道!“
鬆鼠毛急忙跳到白熊主人的肩上。
阿木衝眾人揮了揮手道:“別鬧了,都出去吧,讓仲波靜心養病。“
“阿木,我留下來陪仲波吧。“
仲奎坐到仲波的床邊對阿木道。
阿木點點頭,然後也走了出去。
睡到半夜的時候,仲奎被一陣涼風吹醒了,他睜開眼,這才發現房間的窗戶好象被風吹開了。
他正要起身去關上,忽然,他聽到了奇怪的呼嚕聲。
他躺在床上,慢慢轉過頭去。
在昏暗的月光下,他看到了隔壁解差的那隻黑貓正站在仲波的頭前。
那隻黑貓眼發出幽幽的光,用嘴不停的在仲波的頭上嗅來嗅去。
仲奎又驚又氣,猛地從床上躍起,伸手去抓那隻黑貓。
仲奎這招來的突然,不過黑貓還是比他機靈的多,在他的雙手觸碰到它的身體之前,便靈巧的躲開了。
還沒等仲奎返身再來抓,黑貓已從窗戶逃了出去。
仲波被響動驚醒,他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道:“仲奎,怎了?
仲奎扶他重新躺下道:“沒事!沒事!你好好睡,我出去解手,一會兒回來。“
仲波聽仲奎,倒頭又睡著了。
仲奎感覺這事有點詭異,再也睡不著了,於是穿上衣服,過去把窗戶關好,又掩好門,便悄悄走了出去。
他本來想叫阿木一起出去看看,不過又想到他已經辛苦了一天,就決定自己先出去做個探查。
客棧的後麵是個土坡,仲奎悄悄過去,趴在土坡上看那些被月光照著的客房。
有些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有些是閉著的。
仲奎隻能借著月光看那些窗戶開著的房間。
他一間一間的挨著仔細看。
從東到西,他一連看了四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什異常。
當看到第五個房間時,他發現了一團飄忽不定的黑影,借著月光,他仔細辨看,認出了那團黑影正是剛才進過他房間的那隻黑貓!
仲奎趕緊又往前爬,直到能看清客房內的情況,他這才停下,心又驚又怕的打量著屋內。
屋內有兩張床,但隻有一個高個的男人蓋著薄被在睡覺。
黑貓象個幽靈,它悄無聲息的蹲在男人的頭旁。
仲奎揪著心,他不知道這個壞蛋要幹嘛,緊張的兩手都開始出汗。
黑貓詭異的向窗外看了看,仲奎嚇的連大氣也不敢出,就怕黑貓發覺。
沒有聽窗外有什異樣,黑貓這才開始用舌頭舔高個男人的額頭。
舔了一會兒,男人好象感到不舒服,於是輕輕呻吟了一聲,黑貓趕緊衝他的鼻孔吹了一股黑煙。
吸了黑煙以後,高個人便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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