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兩人來不及告訴阿木剛看到的情況,就直接奔了阿木隔壁的客房,結果,屋內空空蕩蕩隻,有一個大嬸在打掃房間。
“人呢?!大嬸!“
無影喘著粗氣問道。
正在收拾床鋪的大嬸抬起頭道:“什人?“
“這個房間住的三個人呢?“
大嬸擦擦額頭的汗珠道:“你說這個客房的三個客人啊,天還沒亮,他們就結賬走了。
“您知道他們去哪往個方向了嗎?“
大嬸搖搖頭。
二人又衝到前台問客棧老板,結果老板也不知道。
二人又跑到街上問了幾家開門早的鋪子,都說沒注意,或沒看到。
二人這才泄氣,回到客棧把情況對阿木等人講了。
阿木一驚,忙帶了眾人去街上查看,結果在那人倒下的地方,除了一灘血之外,那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無影向街邊打燒餅的小哥詢問,小哥說剛才看到有人用車把高個男人拉走了,至於拉哪兒去了,他也不知道。
因為是親眼看到那人腦袋流血又流腦漿的緣故,無影和仲奎心很難受。
想想一個又高又壯的人說沒就沒了,眾人心一時也是難以接受。都把悲傷掛在了臉上,一時沒了往日的歡快。
小鎮上民風純樸,人也健談,豪放灑脫,眾人在街上閑逛,就象在自己的家鄉一樣,無拘無束,悠然自得。
又住了一天後,天剛朦朦亮,阿木就催眾人上馬趕路。
仲奎上路後長了個心眼,他一邊走,一邊向人打聽一個帶著黑貓的解差和兩個戴著麵具的兩個囚犯。
有的人說見過,有的人說沒見過。
不過仲奎心還是挺高興,有人說見過,那就證明他們三個人肯定走的就是這條官道。
不過說來也怪,眾人騎馬走到中午,也沒見到三個人的影子,按理說,騎馬應該能追上三人。但騎馬走了這久也沒追上,那就還有一種可能,三人雇了馬車,所以才走的又快又遠。這種可能性極大。
中午找地方做飯,吃飯,午休,下午繼續趕路。
又到黃昏時,眾人便開始留意可以投宿的地方。
運氣還算不錯,在一條河邊,眾人看到了一個大村莊。於是紛紛下馬,到村去詢問有沒有願意借宿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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