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對弟兄們的反應不但不生氣,還很滿意。
在他和霍連城麵前,永遠都是霍連城的地位高,這是不爭的事實。
如果手下的弟兄們分不清主次,將他自己的地位淩駕於霍連城頭上,那就是給他樹敵,拉仇恨。
幸虧,他之前有給他們統一上過課,教會他們識人的本領。
沈宴在小弟們麵前的派頭還是有的,學著霍連城剛剛的樣子,背挺的筆直,有模有樣說道:“嗯,做得很好!”隨後給他們一記讚賞的眼神。
那架勢就像一個十足十的大哥,在觀摩自己手下的隊伍。
不過,沈宴向來耍帥超不過三秒鍾,尤其現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他的衣食父母,金主爸爸。
立即賠著笑臉,對身邊的霍連城主動介紹,“二哥,那個跪在地上的黃毛青年就是山雞。”
霍連城邁著修長的腿走進去,冷冷看一眼跪在地上的瑟瑟發抖的山雞,滿頭的黑發染成黃色,鼻青臉腫,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教訓過。
他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腿,悠閑的喝著紅酒,像個沒事人一樣。
一般這種場合,他不會開口詢問,都是秦向逼問口供,這次也不例外。
秦向站在霍連城身後,率先開口問向地上的人。
“今天是不是有人給你一袋錢?她找你到底要做什?”
“一袋錢?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你們一定抓錯人了。”山雞不肯承認,和秦向打著啞謎。
秦向眼神充滿威脅,語氣不善,“我勸你最好還是說實話,免受皮肉之苦。
不然,得罪我們霍總的下場,就隻有一個死!”
山雞不解,驚恐的瞪著雙眼,不解問道:“霍總?哪個霍總?”
秦向反問:“海市有幾個霍總?你連這都猜不出來,真是笨。
不過,告訴你也無妨,眼前的這位爺就是我們霍氏集團的掌門人,霍連城。”
他故意把霍連城搬出來震懾眼前的山雞,隻要在道上混的,大家對霍連城或多或少都有耳聞。
山雞聽到霍連城的名字後,身體抖的更加厲害,後背滲出的冷汗,已經把襯衫全部打濕。
隱約中能夠清晰感受到,來自霍連城給他帶來的威壓。
這種感覺令他想窒息,痛苦不堪。
“霍……霍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罪該萬死,還望霍總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吧!”
山雞拚命在地上磕頭,妄想求得霍連城的原諒。
他得罪誰不好,偏偏招惹令人聞風喪膽的霍連城幹嘛?
秦向又問:“山雞,你到現在還不肯說實話嗎?
今天那個人到底想從你手得到什?你們又密謀著什?
你要是有事隱瞞不報,我們家霍總可不是好說話的,到時候真把你送到地下,你也休怪別人。”
經過秦向一番威逼利誘,本來就膽顫心驚的山雞,此時徹底繃不住,在霍連城麵前不敢有所隱瞞,翕動幾下嘴唇,徐徐道來。
“今天是有人給我一袋錢,我數過有十五萬,她要我幫買一份致幻迷藥和一份搖頭丸,還有一部攝影機。
至於她要給什人用這些東西,我就不知道了。
我隻負責收錢辦事,其他一切都不管,這是道上的規矩。”
他沒有撒謊,說的都是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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