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霍西西由於心情不好,來夜色二樓的吧台買醉,當時正是阿偉當班,也是他給她調的酒。
霍西西喝了很多的酒,坐在吧台邊哭喊不止,不知怎的驚動樓上的霍連城。
霍連城來到二樓,看霍西西喝醉,動了大怒,勒令他們以後都不許再給她酒喝,還親自把人抱走。
事後,歌菲姐才告訴他,霍西西是霍連城的親妹妹。
他家境不好,能夠認識有錢人的機會不多,自從知道霍西西的身份以後,對她百般討好。
霍西西喜歡被吹捧,看阿偉還算上道,每次來夜色喝酒,都會找阿偉給她調酒。
不過,霍連城把自己的妹妹看管的很死,不喜歡她出入太多這樣的場合,因此,他們接觸的次數也不算太多,大概也就五六次的樣子。
最後一次見到她,離現在也有兩三個月的時間,這也是為什阿偉見到霍西西沒有一眼認出她,後來又感到很驚訝的原因。
“嗯,是我,我找你有點事,你坐吧!”霍西西眼神示意阿偉坐自己對麵。
阿偉心中有些受寵若驚和竊喜,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更沒想到她還邀請自己坐在她對麵,說找他有事。
他和她也不算很熟,她找他有什事?
不管她找到所為何事?這對於他來說都是莫大的榮幸。
“好,多謝西西小姐。”阿偉興高采烈的在指定位置坐下。
霍西西寫好紙條,將紙條折起來,交給眼前的酒保,順帶著又塞給他幾張毛爺爺。
“還要麻煩你幫我再跑一趟,把這個紙條送給你們的陸總,或者歌菲姐姐。”
“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酒保接過紙條和錢,信誓旦旦保證。
他不知道霍西西的身份,自然也不認識她,隻當她是一位有錢人家的千金。
看到阿偉一副唯唯諾諾,謹小慎微討好她的模樣,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妒忌?心竟然產生一絲鄙夷。
他和阿偉是同鄉,阿偉在外打工的時間久,又學會調酒的手藝,工資掙的比他多,來這消費的女人也喜歡和阿偉搭訕,這讓他心早就失去平衡,看不慣阿偉。
暗罵:阿偉就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隻會拍馬屁有什用?
還得要像他一樣,將錢拿到手才算本事。
這一會功夫,他收小費收的手軟,光打賞的小費,就能夠抵上兩天的工錢都不止。
照此下去,他的彩禮錢不但有著落,還能在老家建樓房。
這般想著,就想著不能得罪眼前的霍西西,一心想幫她把事情辦成,說不準她一高興,給自己的小費更高了。
酒保拿著紙條,朝四樓辦公室走去。
阿偉看到酒保離開,小心翼翼問向對麵的人,“西西小姐,你找我有什事?”
霍西西從包包掏出一包白色粉末和一張銀行卡,遞到阿偉的麵前。
“你幫我把這包粉末倒進36桌那個穿碎花連衣裙的女人酒杯,事成之後,這張卡的五萬元都是你的。”
她這是要買凶殺人嗎?
36桌那個穿碎花連衣裙的女人,怎得罪她,她要這般下死手?
阿偉驚恐的看著桌子上白色粉末,眼皮跳個不停,明知故問:“這……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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