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麵動靜弄得不小,尤其是阿吉,滿嘴的葷話,外麵的小月聽得麵紅耳赤。
兩人鬧得開心,阿吉傻乎乎的單膝跪在了地上:“樓秋若小姐,你願意嫁給陳木先生為妻嗎?”
阿吉原名叫陳木,來這個世界之前也叫陳木。
趙德告訴過他,不要輕易泄露自己的名字,但他這次喝高了,啥都忘記了。
秋蟬看著他跪在地上傻笑,一個沒站穩,倒床上了,然後就再也起不來了。
阿吉此時也連眼皮子都睜不開,就這在地上睡著了。
外麵的小月將麵的一切都聽在了耳朵,原來少爺真名叫陳木。
可陳姓不是國姓嗎,這可是犯上。
但小月全當他是喝多了,胡亂編造的。
第二天秋蟬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特別疼,昨晚上發生了啥事一點都記不起來,隻記得阿吉帶了一壇非常好喝的酒。
她慢慢的起身,揉了揉腦袋,突然看到房間還有一個人睡在地上。
見是阿吉,她趕緊查看了下自己的衣服。
還好沒被人動過。
她下床踢了踢阿吉:“醒醒,醒醒。”
阿吉正做著美夢呢,在夢她跟秋蟬結婚了,洞房火燭夜,眼看就要在床上探討人生了,結果夢醒了。
睜眼就看到是秋蟬,他還以為夢沒醒呢,傻笑著撲了過去:“娘子,來親一個。”
秋蟬一腳將他給踹醒,揪著他的耳朵道:“大早上的還做夢,誰是你娘子。”
阿吉這下是徹底驚醒了:“我草,我怎在這兒?”
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情也忘得一幹二淨。
“我怎知道你,趕緊出去。”她打開門,直接將阿吉扔了出去
剛把小花和小草送去私塾回來的小月剛好看到這一幕,趕緊去把阿吉扶了出來:“少爺怎被夫人趕了出來?”
昨晚上兩人又是求婚又是說葷話的,所以小月就認定他們已經在一起了。
“夫人,什夫人?”阿吉一臉懵逼
“你不記得了嗎?昨天晚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阿吉打斷了。
喝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幫你回憶。
整個一天小月看他們兩人的眼神都怪怪的,也不像剛在一起的樣子,難不成昨晚上自己想錯了?
時間一晃又過了幾天,金陵城越來越熱鬧了,各地的名流士子都匯集於此。
每到夜晚,教坊司的門都要被擠破了。
不止教坊司,隻要是跟這產業有關係的地方,到處都是讀書人。
阿吉這幾天都沒出門,因為秋蟬要他陪著練武。
練武是假,挨打是真,每次都被打的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詩會的前一天,當世大儒曹風林先生的到來讓整個金陵城的熱鬧達到了頂峰。
曹風林以前是太傅,先帝的老師,整個大陳現在的官場一大半都是他的學生,但先帝被奪權之後,他便遠離廟堂了。
整個大陳有三大儒,他便是其中一個,這次的詩會便由他坐鎮。
而且傳出消息,誰能奪得魁首,便是曹先生此生最後一位關門弟子。
這可讓天下士子無比瘋狂,這幾天的金陵城幾乎整個大陳一半的讀書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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