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恐怖，又占了上風？是的，是上風，因為這事我自己無法辦，梁施亦無法辦，王諾諾或許能辦，但總不能去要求王諾諾幫忙。當然林影兒沒有那好人，肯定是有條件的幫助，所以我道：“你省點吧，就你這人，就算是中秋晚會進行，讓你幫忙你都有條件，我何必呢？我直接去找董事長不行？”

    “你去哪兒找？董事長可不常在，一年都不一定有兩個月在白雲，等你找到，蘇巴南已經先下手為強，你真覺得沒有我的幫助你們會成功？笑話，你們很難成功。”

    “你別恐嚇我。”

    “隨便你怎想。”

    我左右權衡了一番，覺得林影兒不是在恐嚇，雖然很不爽，但最後還是道：“好吧，正是中秋晚會，你別想著搗亂，你搗不起。”

    “神經病，我就那信不過嗎？我了我想幫忙，因為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幫你們就等於幫我自己，意不可違，我還是知道的，我會幫你們把董事長騙過去。”完，林影兒拉開車門走了出去，上了自己的車，快速開走……

    看著林影兒的車子消失了，我才開車，邊開邊想，這什跟什？林影兒就問這樣一個事情，真的是她的那樣，她在幫我？我總覺得沒有那簡單，林影兒這人觸摸不透，但能肯定一點，就是沒有巨大利益，林影兒絕對不會為任何人冒險，就算把董事長弄來這個事情，如果沒有巨大的利益在麵，她隻會提供方法，而不親自動手。

    現在林影兒親自動手，那就明了有巨大的利益，這利益是什？我在糾結這個事情。

    必須從開始到現在林影兒始終都是讓我感到最不安的一個人，不能是對手，因為有時候可以合作，有時候卻又相互坑對方，關係可以非常微妙，或許有一句話總結的很好吧：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二十分鍾以後，我到了千燈湖，先去找白胖子瞎扯了幾句，然後才去看現場布置，結果很滿意，因為是完全按照效果圖來做的，不過這是肯定的，內部的工程永遠都會做的更滴水不漏，否則那多公司高層在，質量做的太差，那不是給自己添堵？工程部沒那白癡。

    找到工程部的南經理，一個胖子，我道：“南經理，我想提兩點意見。第一這個彩燈要改，把公司的標致改成名稱，直接用名稱，而且要比周邊的綠化高，我想要的效果是從外麵都可以看見，而且必須今完工，你們下班以後開起來，不要關，電費方麵的事情你再和這兒的管理辦公室商討。”

    南經理道：“標致不是更美觀？”

    “對，但沒有人知道那個標致背後的東西，你直接用公司名稱更好，這樣滿世界都知道，就這樣決定了！第二點是音響的掛放位置，要換一個方向，不要對外，要對內，主要是讓麵的人聽見就行，盡量控製傳播的範圍。”

    南經理有點不理解，既然招牌那高調，為什音響不能高調些？我當然無法告訴他當晚上我要讓蘇巴南出醜，這事需要控製，否則滿大街都能聽見，不給勁霸造成公關危機嗎？這點當時我欠考慮，得為公司想，主要是對付蘇巴南而已，而不是對付公司。

    我道：“總之就這樣做，我走了，有問題的地方你可以找喬楠，或者問我。”

    南經理道：“好，楊總監慢走。”

    我轉身走人，不過不是往前麵走，而是往後麵走，去後門處的倉庫，那是剛剛白總的，不然我要打電話問喬楠。

    倉庫整整有一排，不過隻有其中一個開著門，不用問那就是空出來給勁霸用的。我走進去，發現麵隻有六十平米左右，亂七八糟的，都是禮品。而喬楠，正在指揮著四個大媽在整理，打包裝，那包裝袋確實有按照要求做，設計的非常美觀，當然禮品非常豐富。

    我走到喬楠的身後，喬楠沒有發現，所以我話的時候，喬楠啊的喊了一聲，把那幾個在忙碌的大媽都嚇了一跳，我對那四個大媽道：“沒事，繼續你們的工作。”

    喬楠拍了拍胸部道：“你要死啊，故意嚇我。”

    我道：“什叫故意？我這是來接你，早知道你這樣狼心狗肺我就不來了……”

    “那你可以走了，你沒看見很亂？我估計今都要在這兒整理，她們進度非常慢，我不看著會更慢。”

    “這從那兒找來的工人？多少錢一？”

    “兩百塊。”

    “你該搞承包製，多少錢把工作做完，然後多出來散亂的禮品全部給她們當福利，保證工作效率立刻提高一半。”

    喬楠想了想道：“我怎想不到呢？”

    “你要能想到，你就是我上司了，繼續學吧。”我笑了笑，繼續道，“老實一句，喬楠，你這方麵是不是太笨了點？太不會變通？公司出了預算，隻要你不超，公司不會對你有意見，反過來如果你工作進度差，即便不超預算，公司都會有意見，所以你要做的就是，怎樣讓工作效率高的同時又不超預算，甚至能省下錢來貼自己的業績麵子，明白沒有？”

    喬楠道：“明白。”

    “那你重新安排，我在外麵等你，吃完飯再做，順帶給她們打包，這樣她們會更賣力。”

    “好，不過我要給多少錢？”

    “按數她們會分開兩幹，其實這工作做一就行，就是她們的目標是每人分四百，你給一千五承包價，多出來的禮品全部給她們，她們就會幹，不然你還得出錢找清理，很鬱悶，而且花的錢更多，而現在這辦法可以用同等的錢提高工作效率，還省了後續麻煩，懂吧？不過有條件，你告訴她們，不能為了多留禮品而故意少放和漏放，查出來一袋，一分錢不給，而且還要報警，另外就是一千五包括搞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