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兩分鍾,我鎖上門,點燃一根煙抽著,給明采臣打電話道:“哥們,你有錢不?我急用錢,給我十萬。”
明采臣道:“你幹嘛啦?”
“有個手下出了點事,跟公司申請預支不成功,所以……”
“你私人借?你沒病吧?不還你怎辦?”
“不會的,而且我答應過幫她想辦法。”
“男的女的?”
“女的。”
“哦,那借吧!”
我愣了一秒:“什意思?剛剛在罵,現在不罵?”
“女的能還上,要是還不上不是可以錢債肉償?”
“就知道你這想法,你能幹點正事不?要不你再邪惡點,我看你什時候腸穿肚爛而死。”
明采臣笑了兩聲道:“十萬什時候要?”
“不是什時候要,而是你什時候有鬆動?”
“我沒,但明月有,又不是我花,我能開這個口,如果是我花,那就算了,放心吧,等會轉到你賬號,下班就能收到。”完,明采臣隨即掛斷電話,因為怕我會拒絕。
我歎了一口氣,這事別扭,但還是怪明采臣,鬧的我剛到手的一百萬打了水瓢,我在想,我是不是該弄鄭遷一千萬?
重新登錄了企鵝,找到白靜怡的頭像,打開,我一句話發過去:白靜怡,下來以後等等我,給你轉賬。
白靜怡:啊?為什?
我:你不是要錢?
白靜怡:對啊,可是不是公司轉?
我:我用我名義預支的,公司轉我賬號啊!
白靜怡:多少錢?
我:十萬。
白靜怡:不對,以你的名義,十萬還不到你半年年薪,是你借給我的對吧?
白靜怡還挺聰明,我之所以這樣就是不想惹那多麻煩和誤會,但白靜怡能想到,我不得不承認了,不過沒有直接承認:你想這多做什?有錢就行,然後我們找項目給你做,希望能找到利益高的,提前讓你賺夠錢。
白靜怡:我不知道該什好了,感激?好像不夠。
難道還準備獻身?那算了吧:不用感激,我們是同事,朋友。
白靜怡:有件事我必須和你,不不舒服。上幾個月有個策劃案,錢學林不是贏過我們一次?其實原本他贏不了,都是我的錯,我讓他看見了我們的架構,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隻是疏忽,當時不敢和你,對不起。
確實有件那樣的事情,我當時還覺得奇怪怎錢學林的方案差不多,而且還是升級版,原來是白靜怡泄露了方案架構,不過事情已經過去,我沒打算追究: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得告訴我,我們可以重做,不用那被動,當然現在已經不可能,我們分了部門,但有些事情是要的,你得對你的團隊合作,明白嗎?
白靜怡:明白,團隊就像大家庭,謝謝!
我:工作吧,下班以後等等我,到後街的咖啡廳門口。
事情算這樣辦成了,我心情慢慢好起來,更好的是聶秋妮忽然打來電話蘇巴南已經妥協,明早上就進行交易,隻要合同一簽,聶秋妮就會變成勁霸的股東,就宣告了蘇巴南的末日開始。
我問:“怎談的?你要了多少?”
聶秋妮道:“就按你的談,要的是他百份之四十的股份。”
“總價值多少?”
“兩千七八五十多萬吧!”
兩千多萬,比我預計的要多:“你打算多少錢賣給我?”
“你覺得呢?”
“是我問你,好好回答,聶姐。”
聶秋妮笑著道:“,那就四千萬吧!”
四千萬?我愣了幾秒,好心情煙消雲散,我甚至罵了出來:“你沒瘋吧?如果沒有我,你連四十萬都拿不到,你不要太過份,更不要橋都還沒有開始過,你就已經準備抽板,你就不怕我倒戈一擊讓你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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