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滿是傷痛和怒火,她將自己全部的寶都壓在了這個代表權力的男人身上,妄想著可以以年輕的身體和僅剩的價值,為自己掙得一席之地。
就像是她曾經對我憤憤質問過,憑什,憑什你能夠當上人上人,而我不行?
那時候,我就知道,這個女孩已經一條路走到黑了,她選擇將嘉仇當做了浮木,想要求一個救贖和解脫。
但是,她不知道,十年前的嘉仇也許可以,但十年後的嘉仇,不可能。
她注定要輸得頭破血流。
而隨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她身後的人吸引了過去。背後羈押著如男的外國女人,穿著灰色的連帽衫,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臉來——正是通緝犯dy。
她朝我吹了個口哨,“蘇老板,我們又見麵了。”
我沒有話,因為我看到她往後腰上摸了一把,似乎是去摸了什東西。
見我如此警惕,她竟然還笑了,那種詭異的笑容讓我通體發寒,一邊往後退,一邊看向了一旁的嘉仇。
他依舊穩如泰山地坐在那,目光陰冷地看著我們的方向,似乎和自己毫不相關。
就在這個時候,dy突然掏出了一條皮帶,在手上抖了兩圈,清脆的聲音陣陣入耳,證實著它的結實。
接著,她一把將毛巾賭回了如男的嘴,在她的嗚咽掙紮中,用皮帶緩緩收縮,最後猛地一個卡緊,卡進了洞眼,頓時勒得如男的脖子變成了三段,雙眼差點凸出來。
當著所有人的麵,她拖著人,就像是拖麻袋一樣毫不留情,徑直拽到了上船的台階口。
將皮帶鐵扣子的一段卡在了扶手上,洋妞兒手上一個用力,猛地將如男推了下去,登時讓她保持著吊起的姿勢,讓皮帶勒得更緊。要不是她的腳尖拚了命地能在地麵墊上一墊,估計很快就會被吊死在這。
扭頭看我,dy嘴角露出了一個獰笑,“我知道,你把警察帶來了,不過我提前告訴你,這船上裝了炸彈,隻要我被抓,我們一起死!”
看我冷冷的眼神,她知道我不相信,伸手摸向了苦苦吊著的如男,接著,手順著鬆垮的領口一把扯開!
襯衫和肩帶同時崩裂,雪白的上身裸|露了出來,然而誰也沒有心思欣賞,因為她的肚臍眼處綁上了一塊巴掌大的液體炸彈。
炸彈頂上有一條線,徑直爬上了如男的後背和脖子,隨著她不斷地掙紮而顫抖著。而最可怕的,這條線頂端有一個拉環,不知道何時被皮帶的鐵扣扣上了,變成了息息相關的共同體。
“隻要這個姑娘鬆開腳,吊死在這,那炸彈的環就會被她屍體的重量拽開,到時候砰——我們一起炸成灰!”
這話剛完,如男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吃驚,一下子滑掉了一隻腳,頓時半個身子搖搖欲墜,脖子上的皮帶也勒得更深,連帶著那個拉環也鬆開了幾分。
“dy,你不該做這魯莽的事情,”嘉仇也坐不住了,走到了我身邊,警告她,“你沒必要搭上一船人的性命。”
“想活,沒問題,”舌尖危險地舔了舔後槽牙,dy暴露出了一個喋血毒梟的真麵目,“這個女人我帶走,放我離開,我就會如你所願!”
嘉仇冷厲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放不放你,由警察了算!”
dy冷笑了一聲,“那好,今我走不掉,你們所有人也別想活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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