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警笛長鳴,寧靜的校園變得喧囂起來。、
“二狗,快起來,出大事了!”胡飛使勁搖了搖熟睡的李二狗。
二狗眼睛都不睜一下,反手一揮,道:“別鬧!今沒課!我昨晚熬夜到兩三點呢!”
胡飛猛地把被子一掀,叫道:“學校戒嚴了!警察來了!”
二狗猛然驚醒,叫道:“快跑!”
胡飛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沒睡糊塗,跑什?”
二狗仔細一想,跟自己毫無關係啊,道:“也是,我跑什?把被子拿過來,我要睡覺!”
胡飛道:“你可別睡了,警察傳喚你呢!”
二狗一驚,道:“傳喚我幹什?”
胡飛道:“昨夜,藝術院的院花劉婷婷被人殺害,聽是在夜三點左右。所以警察要把昨晚夜三點之前不在學校的學生都叫過去調查。聽劉婷婷死的可恐怖了·······”
二狗已經聽不進去了,昨晚三點左右他正在和靈兒在樹林聊,他可沒有不在場證明。難道要靈兒出來為他作證?可誰能相信我們半夜三更在樹林隻是聊呢,這不是毀壞人家清白嗎?
胡飛推了推二狗,道:“發什呆呢,快去!”
二狗恍然驚醒,麻木地穿上衣服,呆呆地往外走去。
“你昨晚上幹什去了?”
“我,我在實驗室做設計。”
警官一字一句地記錄了下來,又問道:“我們知道,可是你十二點五十四分就離開了實驗室,你的監控在女生宿舍附近就不見了,然後在三點多,你的身影又在女生宿舍附近出現。你能你這段時間在幹嘛?”
二狗有些為難,道:“我見昨晚月色很美,就在女生宿舍樓前的樹林賞月去了,一直坐到三點多才離開的。”
警官放下了筆,道:“李二九同學,經調查你與死者並無關聯,不過鑒於你無法解釋自己昨晚的行蹤,而且又恰巧在事發地點附近出沒,有著極大地嫌疑。我們將不得不拘留你,請你協助我們的調查。”
李二狗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腦袋嗡的一聲,感覺旋地轉。
死者還在案發現場等待著法醫的檢驗。李二狗作為重要嫌疑人,被一起帶到了現場。
“李二九,你有沒有到過這個地方?”
“沒有!絕對沒有!平時我們去女生宿舍玩玩,都是同學們之間開玩笑的,絕對沒有混進過女生宿舍。警官,我是清白的!我,我·······”
記錄官見他欲言又止,道:“你怎了,!”
”警官,您是女性,我不好意思。“
記錄官將筆在記錄本上重重一磕,道:“這是辦案子,是大事,有什不能的?!”
李二狗扭扭捏捏,過了半終於道:“警官,我,我還是個處男。”聲若細蚊,不過那記錄官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
“誰讓你這個了!是問你有沒有到過案發地點!”記錄管怒斥道,臉卻紅到了耳根。
李二狗馬上挺直了身子,報告道:“沒有。”
警察正在現場拍照取證,李二狗的目光也趁機向麵瞟去。
隻見一個女生穿著睡衣,靠蹲在牆角,手死死地攥著被子的一角。李二狗看她五官精美,長得十分漂亮,披散著頭發。不過她臉色蒼白,簡直是毫無血色。從她的表情中安全可以感受到她臨死前的驚恐與絕望。
照完照片,警官走到她旁邊,輕輕地用手合上了她的眼。
死不瞑目!
在場每一個人都被深深震動了:“到底是誰如此凶狠,竟然做得出這種事情!”
突然,麵傳來聲音:“隊長!新發現!死者脖子上有東西!”
領隊急忙趕了過去,隻見死者脖子上赫然畫著一朵花。花朵盛開的極其美麗,卻不知為何凋零了一片花瓣。
法醫鑒定結果出來了:“死者無受磕、擦、碰、刀、槍傷,也未有中毒跡象。初步分析表明,死者乃是生前看到了什極其恐怖的事,乃至於受驚嚇過度而死亡。”
“到底是什事情,竟然能活生生把一個人嚇死呢?”二狗還在思索。
“李二九,你可以走了。據調查昨晚確實有人在樹林賞月。而且死者死亡時間應為淩晨三點一刻,但你於三點一十已經離開了女生公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並再沒出來過。你已經有了充分的不在場證明了。很抱歉給你帶來了許多麻煩,也很感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記錄官在一旁宣講著,李二狗卻如遊太虛。
這件事情就這不了了之了。死者沒有任何仇人,也沒有任何人在案發時間到過死者宿舍。死者室友已於一年前離世了,乃是一個人單獨居住。
雖然還有很多謎團尚未揭開,但好在沒有人牽扯進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倘若真有人行凶殺人,那可真是令人悚然了。
李二狗突然想到,靈兒也是藝術學院的,不知道她有沒有受到什影響。想到這,馬上便來到了樹林,拿出昨晚靈兒送他的綠絲帶,係在了樹枝之上。
一陣風吹來,絲帶在風中自在地搖擺。
幾個時顯得那漫長,月亮仿佛是背負著千萬斤重的擔子似的,遲遲不肯出現。
“嘿!亮了!”
李二狗一驚,回頭一看,正是靈兒。
月亮高掛。
“靈兒,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李二狗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
靈兒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你就一直在這等著,倘若我不來,你就在這睡上一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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