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開關之後,我趕回了登豐村。剛好黎明時分,大多數村民都還在熟睡之中。
又是嶄新的一,我繼續做我的另一份掩人耳目的工作,也是我十分熱愛的工作,隻是唯一的缺點就是賺不到錢。
不過,人還是該有一點夢想的,俗話的好,萬一實現了呢?不然和鹹魚有什分別!
我每一從光熹微直至暮藹濃稠,在這段時間,我是一個卑微的作家。
這不,我又提起筆來,開始我的寫作。
我又開始寫作,我又開始思索。我拿起筆,寫到。
我戴著一副從路邊攤十塊錢買的山寨偏光鏡若有所思地麵對著桌上那幅字得看不清寫啥的世界地圖,為緊張的中東局勢和波斯灣石油輸出問題感到無比煩惱。
在戒了二鍋頭的日子。
每每想到這三塊五的方便麵會因為石油問題而漲價,我就……(哽咽中)
我就隻能無奈地端起從不見牛肉隻見一副汪哥胡渣子臉的k師傅老壇酸菜牛肉麵傷心的吃了一口又一口。
最後那半桶酸湯和一張故作滄桑的胡渣子臉被隨手遺棄在了垃圾桶。
飯飽思那啥?
一張十分有神韻的壁畫掛在租來的房間木門背後。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入迷。
壁畫雖讓不大,就名片大。但足以承擔起所有的寂寞。
現在的我迫切需要的。
是一部能夠撥通壁畫下方電話號碼的手機。
聊以慰藉。
要相信我們多數年輕人不僅懷揣著一份偉大的夢想。
還懷揣著一張非全日製但凡隻要是個人交上兩文錢磨嘰兩三年就領到的破爛野雞大學畢業證。
叫花抬著破碗伸到了行人麵前著行行好吧。
我們拿著簡曆遞到了老板麵前著看看好吧。
在當今老板叢生三泛濫、急功近利不擇手段、嫌貧愛富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要相信在這個人口大爆炸、關係很複雜、愛錢不愛文化的年輕人中。
還有一些人在深夜中沉思。
還有一些人在沉思中沉睡。
白。
我走在人民群眾節操碎的滿地都是的大街巷。
大連鎖急於轉讓搬遷而打折促銷。
商鋪因產家倒閉而虧本大處理。
爭著搶著日夜叫囂著。
不怕脫臼地甩賣著。
從前年倒閉到去年。
從去年轉讓到今年。
從今年虧本到明年。
年年倒。
年年轉。
年年虧。
最後虧得我都不好意思砍價還價了。
在這個老板叢生。
金錢至上的年代。
有一種賺錢叫做虧本大甩賣。
原來我真的不懂賺錢。
兄弟。
請允許我這稱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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