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酒館的食客多了起來,跑堂的在忙著招呼客人,此時走進一位年輕夥,看衣著像是來城趕集的山民。
“哥兒要吃點啥?”跑堂照常問到。
“我就要一碗麵”年輕人答到。
“好咧,你先坐著,馬上給你做好”完便去後廚傳話。
年輕人坐下不久麵就端了上來,幾口就把麵吃完。喊來跑堂把錢遞給他,然後問到:“大哥,我問個事兒,這城以前是不是有個鎮遠鏢局?”
“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兒了,怕是快有二十年了吧!後來讓仇家尋仇,宅子燒了,人也死了。當時可是我們城的大事,歲數大點的都知道,我當時才十來歲,那大火燒得可大了。”跑堂一邊回憶一邊到。
“可有人活下來?”青年又問。
“好像沒有逃出來的,具體咋們也不清楚,臨街鐵匠鋪的趙師傅,原先是鏢局的鏢師,你可以去找他問問。哥你問這些幹嘛,你與那當家相識嗎,不對呀,瞧你模樣二十不到吧,那時你還未出生吧?”跑堂詢問到。
“聽人起過,隨口問問!”年輕人起身朝外走去。
這人便是煙塵,酒樓還是原來的酒樓,跑堂亦是當年的跑堂。隻是那次斷指之後,煙塵就再沒有進過城。如今煙塵已經二十歲,早已不是當年模樣,跑堂也不再識得。
煙塵此次是要出遠門的,他要去su zhu,找王家。隻是去之前還要弄清楚一些事。
他想起昨夜廟祝跟他的話,昨日吃過晚飯,廟祝依然坐門口乘涼,煙塵也如往常一樣躺在青石板上,隻是如今煙塵已長大,那青石板也無法全部容下他的身子。
“你明日下山去吧!”廟祝開口。
“買酒嗎?”
“你願意去哪兒便去哪兒,下那大,哪兒都能去。”
“大師傅是讓我走嗎?”煙塵起身問廟祝。
“留不住的,你不是一直想去su zhu嗎,去吧!我的本事你都學全了。在外凡事留些心眼,莫輕信與人,莫失信與人,莫趕盡殺絕,莫用情太深。”廟祝告誡煙塵。
“我去趟su zhu便回來!”
“你回來也罷,不回亦是隨你”廟祝又到:“本來有些事是不打算與你的,如若你一輩子都在此處平平淡淡,這些事與你也無用處。你可知你身世?”
“我不是村民拾的江流兒嗎?”煙塵問到。
廟祝不答他,繼續到“那晚村民拾你之日的傍晚,城中鎮遠鏢局遭人放火滅門,鏢局當家慕浮生與我是故人,早年我在外闖蕩時與他相識,那日得知村民與溪中拾到一流兒便覺著似有巧合,之後我下山查探,得知慕當家確有一子,大如你一般,廢墟之中也無嬰兒遺骸,我便大抵相信你便是慕當家的後人。到底是不是,我亦無法全然肯定,你若想弄清你的身世,此次下山便可自己去探尋。”
煙塵聽完廟祝所也是楞了一會兒,隨後問到:“那他們是何人所殺?”
“故人恩怨,哪得清,你若是定要報滅門之仇,我亦不會勸你,隻望你莫被仇恨占據,失去判斷,人做事總是有原因的。該的我都與你了,以後如何,全仗你自己了。”完便起身打算回屋去。
煙塵突然俯身跪地:“不管我生父生母是誰,大師傅與我養育之恩定不忘記!”
“起來吧,你若真是慕兄之子,我養你長大,教你本事,也是應該之事。”
煙塵回想著昨晚廟祝的話,回過神來,已經到了鐵匠鋪門口。進了門,看到牆上掛著各式鐵器,左右兩麵牆上是一些常用的鐵器,諸如菜刀,柴刀與馬掌之類,中間這麵牆上則是掛著一些樣式普通的兵器,劍與刀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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