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雖無醫聖之名,卻被人稱為神醫。
他的醫術在歲月中得到了世人的認可,被尊為外科鼻祖,更發明了麻沸散和五禽戲。
更有關公刮骨療毒這一典故,傳頌至今。
在後世,人們除卻醫聖這一尊稱外,稱呼厲害的醫生,大多數也以華佗在世來誇讚。
隻是在現代的記載中,華佗並沒有寫下醫書傳承至今,這一點實在匪夷所思。
醫者心懷天下,普渡濟世,肯定不會藏私,更希望自己的醫術後繼有人,讓更多的病患得到救治。
那……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華佗寫下了醫書,但是在戰亂年丟失?
畢竟醫聖張仲景的傷寒雜病論傳到後世,也是經曆了無數次的修複。
並且除了華佗以外,這個時代還有一位神醫。
他被稱為建安三神醫之一。
董奉!
提及這個名字,想必很多人都一頭霧水。
他是誰?
怎能與醫聖張仲景,神醫華佗齊名?
“無妨,今日遇你已是奇遇,我就當做是一場春秋大夢,夢醒自然也就醒了。”
張仲景釋然一笑,盡顯灑脫。
“建安三神醫,為何隻有您的醫書流傳後世,他們呢?”
陳陽這問,其實也有點私心的。
若是可以,他完全可以借助係統的輔助,把這些丟失的曆史財富,找回來。
即便帶不回實物,他也可通過直播的鏡頭,把凝聚著先人心血的文獻著記錄下來,供後世學者研究。
“此番戰亂群雄割據,天下動蕩時局不穩,再加上華佗以外科主治刀兵聞名,時常雲遊民間,普渡濟世,我想見他一麵都難上加難,記得上一次相見,也是數年前的事情。”
“也不知道在我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與他再見一麵,如能見麵,我的傷寒雜病論或許能再升華一些。”
“至於二人為何沒有醫書在後世流傳……我也不知,但我知華佗每行一醫,必記錄成冊,隻可惜我不曾見過。”
張仲景帶著惋惜與遺憾,緩緩道來。
這便是時代的悲哀。
若這三位能坐在一起,時常碰麵研討醫術。
那這個時代的醫療,絕對起飛。
“先生,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可否讓我一觀您已經書寫完成的傷寒雜病論?”
陳陽說道。
他知道後世的傷寒雜病論有缺陷。
若能借助這次機會,補齊一部分,那也是國之大興。
“好說,老夫撰寫傷寒雜病論,為的就是傳揚天下,好讓天下醫者在拿捏不準病情時,有跡可循,有典可研。”
說著張仲景拿起桌子上被石塊壓著的一遝子紙張,放在陳陽的手中。
“你先在一旁看著,我要繼續撰寫傷寒雜病論了。”
“若是有何不懂,或者有什地方有疑慮,大可向我提問,我們共同研究。”
“好!”
言罷。
張仲景拿起桌子上的筆,繼續書寫起來。
陳陽拿著傷寒雜病論的原稿,頓感手中千斤重。
這可是醫聖終其一生,曆經無數,才凝聚而成的著作啊!
他給不遠處一直舉著手機拍攝的林小槿使了一個眼色。
林小槿慢步走動,將鏡頭對準了陳陽手中的傷寒雜病論。
不久後。
隨著直播鏡頭緩緩的拉近,直至落在那一筆濃墨上。
對話結束了。
當周圍的環境回到醫聖祠外。
直播間的觀眾們的心緒,仍舊停留在那一間草廬,那一個擺滿藥架的小院子,那坐在桌前心懷天下的殘燭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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