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事情一旦真相大白,生活就變得格外輕鬆。加上魏韜的公司漸漸穩定下來,再也不用成天的住在公司,他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做一些別的事。
比如可以和朋友們聯絡一下感情。
忙的時候無暇顧及,就算打電話也都是幫忙的事。現在怎著都得和他們喝喝酒,嘮嘮嗑,順便任他們調侃幾句。
約好了時間,魏韜把蔣臻也領去了。
狐朋狗友們圍了一大圈,鬧哄哄的,都說魏韜把他們給忘了,重色輕友。
魏韜笑了笑,不承認,隻說自己是真忙。這理由誰能領情,直到魏韜說場子的消費都他請,禽獸們才消停下來。
唐婉拿著一杯酒湊過來,坐在蔣臻邊上,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魏韜老遠看著,隻覺得唐婉笑的,蔣臻嘛也是輕鬆不少。
那家夥應該是不常來這種地方,對這樣的氣氛並不太適應。不過好在他本來就是條變色龍,什樣的環境都能如魚得水。現在有了唐婉做調節,他也能輕鬆些。
魏韜拿了杯威士忌走過去,一手勾住蔣臻的脖子,揚著頭挑釁道:“學姐,再想挖牆腳可就晚了。”
他這是開玩笑,唐婉也聽出來,卻佯裝生氣的說:“到底是誰挖誰牆腳!”
魏韜一愣,樂的:“學姐不生氣。你還沒追上,我追上了,不叫挖牆腳。”
“滾你的,也不看看我怎待你!你那個破幫會我幫你守著,合著我還是最後一個知道你是聞翟!”唐婉越說越氣:“你就這折騰我這個學姐?虧我還想著你要回來了,幫會不夠二十五人怎辦?好死賴活幫你把從東哥那邊拉來的弟兄給穩住了,不然他們要你好看!”
魏韜揉揉鼻子,這事兒的確是自個兒做的不地道。
從東都狼那邊拉了弟兄到這個服,本沒打幾次,架沒幹幾場就直接鬧失蹤,還好有他這個女神唐學姐,不然那群糙漢早抓狂了,等他回去估摸著得和他割席斷義。
唐婉到底是吵架一把手,扭頭見著蔣臻抽身事外的模樣,笑了笑,說:“真君你也別當沒事人一樣。當初說好的衝分上雕塑,現在兩賽季都要結束了,人還沒見著。九十都開了,咱們大明宮的聲望還沒刷多少,更別提五甲了!”唐婉越說越興奮,把那遊戲上的事一一的盤點清楚,說到後來他自己咯咯的笑了起來,“得了,我就是抱怨抱怨,你們忙,就算了。”
魏韜哪容得他一個女孩子操心這多事,他們幫在服不算大幫,卻也有些名聲,現在五甲榜上無名,估摸著是她帶著一群糙漢刷戰場打遊擊才保住了名聲。
“我最近還好,不算特別忙,有空還能上去升個級,至少保證自個兒到九十。真君大神就不行了,他要回趟家,不知道又要被派去哪工作。”
魏韜挑了挑眉毛,看了看蔣臻。見對方沉下臉,就偷偷的親了他一口,湊他耳邊說:“你要不回來,我鐵定追殺到s去。”
說著,他又笑了笑,正兒八經的道:“真回不來的話,我這兩年先穩定住,然後把總部遷到s去。你壓力不要太大,沒什不能解決的。”
蔣臻盯著魏韜,點了點頭。
這是他們最近的問題,蔣臻在a市拖了很久,悔婚的遺留問題一直沒解決,蔣董似乎要發火了,放了話說,他要不回去,就親自到a市來抓人。
這哪能驚動蔣董,蔣臻是再也拖不下去了。
“我最多回去兩個月。”
這是蔣臻的承諾,魏韜相信他。
前兩天,他又帶著蔣臻回了趟家,魏爸爸總算是有點兒把他自己人了。魏媽媽自不用說,更是喜歡他。蔣臻最初的緊張也不複存在,總算表現的像他自己。
他依舊是和魏爸爸下棋,魏韜依舊在一旁看著。
這一次,蔣臻可沒讓著人,角力了一個多小時,贏了。
魏爸爸笑起來:“走得走得好,我都被繞進去了,頭腦清楚,定得下心,難得難得。”
“魏叔叔誇獎了,我也沒別的愛好,就什都學一點。”
“我們家魏韜要有你半的定心,那就好了。”
蔣臻道:“魏韜這樣很好,讓人覺得親近。”
他們聊著,又下了一盤。魏韜撐著頭在一旁看得隻差沒睡著過去。
直到魏媽媽推著他問:“瀟瀟最近怎沒回來?”
魏韜驚了一驚,揉了揉鼻子,“大約是功課忙,你得問爸,我又不在雲諾。”
他把皮球踢給老爸,可對方眼皮都沒抬一下:“給我交了辭職信,也不知道跑哪,估計還是待學校吧。”
魏媽媽似乎還想問什,就聽見一聲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鏗鏘有力。魏韜看了看他爸,估計他爸心明鏡似的,隻是不樂意說。魏媽媽也是個精明的,又和魏爸爸二十多年的夫妻,哪猜不透他這落棋子的意思,就再不提這事兒了。
那頓飯,吃得也算是其樂融融。後來魏韜送蔣臻回去的時候開玩笑的問他:“蔣總打算什時候過門?”
蔣臻扭頭,半點不好意思也沒有:“你總得說服我爸爸媽媽。”
魏韜臉色一垮,一臉為難。這的確是個老大難。
所以,他不能阻止蔣臻回s。
把人送到家門口,魏韜摟著蔣臻,心情低落,他隻要一想到要和人分開那久就難受得厲害。蔣臻把門一關,靠在魏韜身上,“短暫的分離,是為了長久的在一起。”
“那你愛我嗎?”
魏韜這句話問的太倉促,讓人根本沒有反應時間。
蔣臻看著魏韜的眼睛,想開口,卻又抿緊了嘴。
“算了,就算不說,我也知道。我不會強迫你的。”
蔣臻捧住魏韜的臉,輕輕的在他嘴唇上親了一親。這本來是個安撫性的吻,卻被對方一下子捕獲了唇舌,逃不開欲念了。
吻到後來,越加放肆。襯衫都從褲子抽了出來。蔣臻慌忙按住魏韜的手:“我明天要回公司做最後的準備,你別太過分。”
“我陪你去。”
蔣臻被壓在沙發上,有點兒無奈的蹙了蹙眉頭:“你以什身份陪我去?說的這理所當然的。”
“當然是理所當然,你男人啊!”
這話太糙,讓蔣臻回不出別的話,隻能抬眼去看。突然,魏韜攬住了他的腰,往上一提,他們腰腹想貼,一切毫無遮掩。
可惡,這就是男人。
誰也別想瞞過誰。
蔣臻勾起嘴角,奮力反撲。他從沒放棄過任何反撲的機會。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