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結婚幾年張升就死了,說是我閨女克的,你怎不說是你克的呢?張升是你丈夫。”
說出口,騰昌也並沒有察覺也有什不對,他認為他說的就是事實。
李冰羽在東院喜笑顏開,她都快要笑岔氣了,自古以來,強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騰昌已經將不要臉這功夫發揮到了極致,騰秀多少還懂點道理,可騰昌完全是被慣得認為整個天下就他最大。
在騰秀還沒有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之前,她還不停地偽裝,遇到不要臉的就隻能硬生生的吃掉這苦頭。
現在騰秀肯定是氣瘋了。
不止騰秀氣瘋了,就連張張氏都快要氣瘋了。
“你這個嘴上沒毛的,你都說了些什?小秀可是你妹妹!”
張張氏起的要拿棍子敲騰昌,家就騰昌這一根獨苗,全家人寵他都來不及,誰還舍得打這騰家唯一的一根獨苗?
所以,那棍子抬起的時候隻是一個幌子,等那棍子落到他身上的時候,就變成了輕輕地觸碰。
騰秀將這一幕看在心底,恨得心頭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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