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秀一直都希望將她養成一個可以掌控的傀儡,騰凱就是如此,從小就被她掌控,被人強奸了還一句話都不敢說,可惜她和騰凱不一樣。
敢碰她,就先做好被報複的代價。
李冰羽在東院床上坐著,心情還算是不錯。
騰秀哭的撕心裂肺的聲音聽起來如此悅耳,張張氏數落著騰昌,說他說話難聽。
“我又沒說錯,張升原本就是她丈夫,和我閨女有什關係?”
“可小秀是你妹妹,你個家夥,說話是真難聽,更何況她現在丈夫都死了,你說你說話還這難聽,你說你配當一個哥嗎?”
張張氏氣死了,從小就寵著騰昌,誰知道寵出來一條白眼狼。
李冰羽晃晃悠悠的從遠處走過來,人未到,聲先至。
“她是我父親的妹妹,我還是他的女兒,她可憐,難道我就不可憐嗎?”
李冰羽微笑著走過來,就算她不來,張張氏也會把她給扯進來。
張張氏看到從外麵走過來的李冰羽臉色猛地一沉,繃著的臉就像欠她很多錢一樣。
“你可憐,你可憐什?缺你吃的了還是缺你喝的了?”
“不知道在曾祖母你眼,怎算是可憐呢?非要沒吃沒喝才算可憐嗎?”
“這是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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