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這句話直戳於婉娘的痛處,於婉娘頓時火冒三丈。
“來人,按住給我打,我就不信了,我還收拾不了一個犯賤的婊子!”於婉娘惡狠狠地下令,圍著無為的婆子就放開無為,改為攻擊初九。
初九迅速後退,同時雙手揚起,也沒見初九有別的動作,兩個婆子就“哎呦”著停下了。
“怎回事,上啊!”於婉娘緊盯著初九,見狀更加抓狂。
初九的手接連揮舞,餘下的婆子也叫著疼停下了,有的甚至抱緊身子,慘叫個不住。
無為又驚又喜地叫著:“初九,厲害!”
紅秀眼尖,急忙對有些愣怔的於婉娘道:“姑娘,是繡花針,初九那死丫頭用繡花針傷人。”
繡花針?!
於婉娘看向疼的打滾的幾個婆子,一個婆子機靈,抓著痛處細看,果然抽出了一根針。
包括於婉娘在內,所有人都吸了口氣。
拿著繡花針紮人很容易,可初九是隔著一段距離憑空傷人,看那幾個婆子的情形,每根繡花針都是入肉大半,換做尋常人,哪怕是力量大的男子,也很難做到這樣。
繡花針扔出去,隻會反彈後輕飄飄地落地。
於婉娘喊叫著指揮幾個婆子:“你們也拿針紮她,快點,紮死她!”
婆子手忙腳亂地拔針,一個個疼的呲牙咧嘴。
初九朝著於婉娘晃了晃手掌,把手心一把明晃晃的繡花針展示給於婉娘主仆看:“於姑娘,你的臉上要不要來幾針,還有你們,想不想試試滋味?”
於婉娘登時嚇白了臉,拽住紅玉就擋住了自己。
紅玉不敢掙脫,哆哆嗦嗦地勉強站著。
紅秀眼睛亂轉,胡亂抓起一本賬冊遮麵。
無為奔到初九身旁,指著幾個婆子道:“別過來,否則把你們紮成窟窿。”
初九聽見這句話,險些笑出聲來。
區區繡花針而已,哪有那大的威力。
於婉娘恨極,大聲喊道:“來人啊,都死哪去了,來人,給我抓住這小賤人,誰能弄死她,我重重有賞!”
曲陽侯府的下人很多,有那眼明心亮的,早就開始敷衍於婉娘了,隻是於婉娘自己不曾察覺而已。
再有,那日初九被世子摟抱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侯府,此時是初九惹怒了於婉娘,在場的丫鬟婆子不免要衡量一番,是得罪於婉娘,還是得罪世子。
當然,假如初九懦弱,真的任由於婉娘處置不反抗,她們也不會站出來說話,畢竟世子要怪,也怪不到她們頭上。
明哲保身,是最正常的做法。
聽得於婉娘大喊,能藏的人都藏了,有藏不及被於婉娘瞧見的,就裝模作樣地動了起來。
於婉娘往常作惡,大半都是指著這幾個對她死心塌地的婆子,此時婆子們受傷,其他人裝模作樣,於婉娘就奈何不了初九了。
她總不能親自廝打初九,更何況看這情形,她也不是初九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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