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拉斯。
艾米麗幾人一起將梅麗莎送了回來,房子上被人用油漆寫上了各種辱罵的話語。
梅麗莎緩緩的走上了台階,地上的血跡已經被吹幹,梅麗莎望著地上的血跡問道:“我媽媽就死在這嗎?”
“是的。”艾米麗緩緩的走了過來。
“我以為會有粉筆或膠帶畫出來的屍體形狀。”梅麗莎略帶哭腔說道。
“在處理完犯罪現場之前,被害人活著被送往醫院才會那做。”艾米麗說道。
“別了,媽媽。”
說罷,梅麗莎開門走進了屋內,屋子的一切都被打掃過了,完全看不出在這之前是一個凶手現場,幾人跟著梅麗莎走進了廚房。
“如果你想一個人待一會,隻要說一聲就可以,我們馬上就走。”博恩斯說道。
“去哪?去醫院嗎?”梅麗莎問道。
“暫時的。”
梅麗莎看著冰箱上的照片說道:“他們把照片都背過去了。”
“犯罪現場清理員做的”博恩斯說道。
“他們處理的可真幹淨啊。”說著,梅麗莎看向了地下:“我當初就倒在這嗎?”
“是的。”艾米麗說道。
梅麗莎聽後問道:“你經常如此嗎?去一個地方重構殺人過程?”
艾米麗停頓了片刻隨後緩緩說道:“太頻繁了。”
“你角色扮演我爸爸?”
“還有與你爸爸類似的人。”
“那是什樣的感覺?”
“感覺像是……我在跟他留下的浮塵上的影子對話。”
“怪不得你做噩夢。”
艾米麗走了過來說道:“你和你母親受到的攻擊不同於別人,方式過於急躁,你父親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有人告訴他我們來了。”
梅麗莎聞言皺起了眉頭說道:“打電話的人嗎?”
艾米麗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個號碼被屏蔽了,你能聽得出來那個人的聲音嗎?”
梅麗莎聞言搖了搖頭說道:“我從來沒聽過那個聲音。”
博恩斯見狀問道:“那你父親的身邊有新麵孔出現嗎?你見過或者聽到過他提起過誰嗎?”
“梅麗莎,他可能和另一個殺手有聯係,一個模仿者。”艾米麗說道。
梅麗莎聞言有些驚訝的問道:“他還沒被抓到嗎?”
艾米麗點了點頭。
“你能感知別人精神異常嗎?”梅麗莎問道。
“二聯性精神病。”博恩斯說道。
“什?”
博恩斯解釋道:“這是個法語精神病學名詞,共有型精神障礙。”
艾米麗聞言沉默不語,她扭頭看向一側,巴塞爾死亡時的樣子在她眼前浮現了出來。
“如果某人所處的文化圈或亞文化圈認可其遭到質疑的信仰,這個人就不算有妄想症,家庭也算。”
赫爾菲斯的話將艾米麗拽回了現實。
梅麗莎說道:“我父親不像是有妄想症,他是完美主義者。”
艾米麗卻說道:“你爸爸沒留下什蛛絲馬跡。”
梅麗莎聞言望向其他人說道:“所以你們讓我回來是為了讓我們幫你們找證據?”
“這是其中一個想法。”赫爾菲斯說道。
“我們要重構犯罪過程嗎?你演我爸爸,她演我媽媽,她演電話的那個人。”
見梅麗莎的情緒有些不對,博恩斯趕忙說道:“梅麗莎,我們之所以讓你回家,是為了讓你從這件事解脫出來。”
梅麗莎搖了搖頭說道:“你們是不會找到那些證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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