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道上死一樣的寂靜,她就在這條路上走著,漫無目的地向前,她在找什東西,她所遺忘的東西。
“!”
艾米麗突然驚醒了過來,她此時正穿著睡衣遊蕩在馬路上,清醒過來後,艾米麗開始往家的方向走去,還好她走的不算太遠。
赫爾菲斯住處。
“我最好還是問一下,我能假定你現在不是在夢遊嗎?”赫爾菲斯問道。
“抱歉,這早來打擾你。”艾米麗說道。
赫爾菲斯給她調了一杯茶說道:“你來找我不用道歉,工作時間是為病人定製的,但我的大門永遠向朋友敞開。成年人中的夢遊發病,沒有兒童那樣普遍。”
艾米麗接過茶問道:“可能是癲癇發作嗎?”
“我覺得是普通的創傷後應激障礙,米爾讓你雙手沾滿鮮血。”赫爾菲斯說道。
“他沒有逼迫我回去。”
“我沒用‘逼迫’這個詞,我會選擇用‘操縱’這個詞。”
“我能承受得了。”
“在否認可怕事件到承認這些事之間,往往隱藏著心理創傷。”
“這說我承受不了。”艾米麗沉聲道。
“你的經曆可能擊垮了那些給予你控製感的正常機能。”
“如果我的身體不經我允許四處走動,你是說那是缺少控製感?”艾米麗問道。
“難道不是嗎?夢遊顯示的處理侵略行為的困難性,你很難處理侵略感嗎?”赫爾菲斯反問道。
“你說米爾把我當成一套精致的餐具,隻會用來招待重要的客人,我開始覺得我像個舊盤子。”
“你陷入了與米爾的魔鬼交易,難以脫身。”
“米爾不是魔鬼。”艾米麗反駁道。
赫爾菲斯卻說道:“當他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變成現在這樣不顧一切的逼你,他肯定也不是什聖人。”
特倫頓。
“房間登記名是特雷西·沃特,這個家夥用的假名。”米爾說道。
“毫無想象力的名字。”艾米麗說道。
“他們付的現金,這附近也沒有監控攝像頭,又是一個‘驚喜’,”米爾冷笑道。
“特雷西·沃特是受害者之一嗎?”艾米麗問道。
“登記處說的是戴勒夫婦,屍體嚴重受損,被人陳列在那,我以為是開膛手幹的,但凶手沒有切除任何器官作為紀念品,這回你得做好心理準備”米爾沉聲道。
“我早已做好準備了。”艾米麗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最好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麵的情景簡直慘不忍睹。”米爾叮囑道。
“能有多慘啊?我昨天晚上沒睡著覺,現在還有些迷糊呢。”艾米麗說道。
“這正好可以幫助你清醒一下。”
說罷,米爾將艾米麗帶到了現場。
艾米麗一進屋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對胖男女赤身裸體跪在床前,整個背部皮膚被生生扒拉下來,並用魚線釣了起來。
“好了,我完全清醒了。”艾米麗沉聲道。
米爾介紹道:“鉤子鉤進了天花板,魚線用來吊屍體和‘翅膀’,至少知道他可能是一個漁夫。”
法醫卻說道:“也有可能是維京海盜,以前維京人處死**徒的方法就是將其肋骨撅折身體後彎,然後把肺部扯出來垂掛作為翅膀。”
“異教徒嘲諷虔誠教徒嗎?”艾米麗說道。
“他在嘲諷誰?”米爾問道。
艾米麗卻說道:“他沒有在嘲諷,他在改造他們,請在床上鋪一層塑料布。”
鋪好之後,艾米麗躺了上來,閉目沉思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倒流,他緩緩睜開雙眼,看著跪在自己床前的人說道:“這並不是真實的你們,這是我賜予你們的禮物,我讓你們得到了升華,我把你們變成了天使,這樣你們就不用披著這副惡魔的皮囊了。”
晚上,赫爾菲斯住處。
赫爾菲斯邀請了米爾夫妻來家吃飯,他將美食端上餐桌之後說道:“上好的鵝肝,配上維達爾醬。”
“太棒了。”米爾誇讚道。
“米爾夫人,你丈夫說你叫貝弗莉,全名是叫伊麗莎·貝弗莉嗎?”
“叫桑德拉,米爾隻有在我們吵架的時候才會叫我桑德拉。”桑德拉說道。
“我當時在軍隊,她在政府任命職員,那些同期的士兵都會說她可真是個美人,但現在隻想讓她當我一個人的美人。”米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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