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力氣那大的”她紅著臉兒嬌嗔。
“痛,那這樣呢?”
他手下的力道變輕了,指腹略微粗糙的肌膚拂在她瘀紅與瑩白相間的皮膚上,帶來的是微微的疼痛與更勝一籌的麻癢。
她不耐地扭動身體。
“別動。”他溫柔的雙眸中更增添了赤紅,隨著他雙眸的開闔間隱隱顯露,莫名增了一絲若有若無的魅惑。
安子螢呆呆地瞧著他魅人的眸色,目中閃過一絲迷茫,接著便立刻懂得了。
“你放開我。”她紅著臉,心知他已在極力忍耐。
如若她再不曉得並離他遠遠的,恐怕自己身上的“愛痕”會加重的。
她燥紅著臉垂首吐出沙啞而又嫵媚的語調,更是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愛憐。
他抱著她的手臂便收緊了些。
感受到他胸前的熱燙,安子螢不由軟了身子。
他忽然端起茶盞,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唇瓣,他便微微俯首將口中的茶水盡數度給她。
他在她口中糾纏了會兒,便不滿足地將她更抱緊了些,似要將她嵌在胸前,唇舌漸漸往下,氣息早已紊亂,已是情動不已。
“主子,這是白雲城傳來的情報。”
花廳內,趙長青躺在長椅上,他身側一個人正在恭敬地雙手遞交一張紙條。
趙長青接過來,解開來看了。
“這幾日大皇子那有無動靜?”他一隻手握起,將紙條緊緊攥在手心,抬首問道。
“大皇子倒是無甚動靜,隻是二皇子府上這兩日似乎出動了不少探子。”
“哦?那就加派人手盯著他。”他說著,揉了揉眉心,忽一會兒,又想起什似的,抬眸問:“近日皇宮也要多加留意還有,林大人府上有無我們的人守著?”
“是,林大人府上也有我們的人,主子盡管放心。”
“嗯,冷星塵不在冷煞門,未免冷煞門散亂,你也要好好看著那些人。”
“屬下明白。”
“嗯,還有什事嗎?”趙長青有些疲憊地再次揉了揉眉心。
“沒了。”
“下去吧。”
不知不覺中,他躺在躺椅上漸漸入睡。
當安子螢雙腿有些顫抖地下來之時,正瞧見趙長青躺在花廳中,采芹也不在。
知他勞累,便放輕腳步,悄悄來到他近前。
他雙眸底下一片青黑,眉目間疲憊之色顯而易見,安子螢不由撇嘴,誰讓他整天拉著她做那種事的
想著,她從旁邊拿過來他的披風,蓋在他身上。
他睡得昏沉,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像個無辜的孩童一般無害。
無端讓人心生憐惜。
安子螢便坐下來靜靜地欣賞著他的睡顏。
此時外麵天色將暮,風鈴輕動,屋簷上一隻雀兒唧唧地叫喚著。
外麵,透過高牆深院,鼓聲隱隱地、伴著悠揚的古調傳進來,暮色越漸昏沉。
此時,都城的一家客棧,院子空蕩蕩的,晚風拂動院中的樹葉與花香,暮色四合。
這些天以來,歐陽玉菱因為犯了“心病”,一直是臥床不起,郎俊經過多方打聽,他們得知金國公主被大炎皇帝賜婚於秦家,且已經住在了秦家,另外就是安子螢就在睿王府上。
如果歐陽玉菱沒有生病,估計他們在得知這些消息之後應該已是在雲山了。
剛剛他就受到師弟們從雲山寄來的信,信上滿是擔憂和想念,郎俊也不禁心生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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