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菲再次撥通高一平的電話,用上了簡**話,高一平想了一下,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理由,掛了電話,何菲決定坐在沙發上等。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了,浴室的簡墨依舊沒有動靜,何菲的擔憂愈演愈烈,輕輕敲了兩下浴室的門:“小,好了沒有?”
並沒有得到回應,何菲加重了敲門的力度,依然沒有聲音,就在她要破門而入的時候,簡墨終於裹著浴巾出來了,眼睛比剛剛在李法醫家時還要紅,但是何菲知道,她並沒有哭,其實她反倒希望簡墨痛痛快快哭一場,有時候哭是宣泄情緒的最好的辦法。
“師父他、他沒搶救過來是不是?”簡墨麵無表情,隻有顫抖的聲音出賣了她。
“是!”何菲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字。
簡墨越過何菲,拿起衣服,慢慢的換上,其實何菲開始敲門時她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了,原因也簡單,說要去工作的何菲沒有理由在家待那長時間,唯一能讓她留下的就是自己師父的死訊,有的時候簡墨有點恨自己時刻清醒的頭腦,如果它不是這清醒,就不會這早知道師父已死的消息,隨即又自嘲的笑了笑,因為師父交給自己的第一堂課就是作為一個法醫,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早知道與晚知道又有什差別呢。
何菲不想看簡墨背對著自己,因為她發現簡墨的背影是那的悲傷,那讓她心疼:“屍檢,你來做。”
簡墨終於穿好最後一件衣服,仿佛也穿上了刀槍不入的盔甲,轉過頭眼神堅毅:“謝謝你們。”
專案組會議室,局長拍著桌子:“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李法醫這些年為我們局立下過汗馬功勞,小高,我不管你用什辦法。一定要將凶手給我抓住,既然他不讓我們過個好年,我們就不能讓他過去這個年。”
高一平雙手攥得死緊:“局長,我一定不辱使命。”
局長知道這句話相當一個軍人的軍令狀。當下點了點頭:“關於法醫……”
“報告局長,”高一平這聲喊得比剛剛更響亮:“我們專案組有法醫。”
“可是……”局長顯然知道簡墨與李法醫的關係。
“他們隻是同事關係,我相信我們的法醫能處理好。”高一平腰板挺得筆直。
何菲扶著簡墨站在會議室的門口,聞言輕輕放開簡墨,簡墨站的穩穩當當:“報告。我一定完成任務。”
雖然她此刻臉色蒼白,嗓音沙啞,但是沒有人會懷疑她,因為她的眼眸的神色,與平日一般無二,局長揮了揮手算是同意。
小區物業,陶曉鋒繃著臉也不廢話:“我們現在在查案子,將你們今天的監控錄像給我拷貝一份。”
話說的不客氣,物業經理陪著笑將一個杯子遞到陶曉鋒的手中:“馬上馬上,您喝水。”
隨即招招手。旁邊的保安隊長立即上前,物業經理瞬間換了一副麵孔:“沒聽到警官說的話嗎?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保安隊長麵露難色:“經理,我們那一片的監控探頭都壞了一個多月了。”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