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煦文吊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不解道,“外麵很冷嗎?還戴帽子?”
倪茜他們送帽子時,都是成雙成對的送,所以梁煦文很大方地送了韓敘一個。她的帽子都是亮色的,而韓敘的帽子都是黑色的。
“還行吧。”韓敘拿開她的手,轉身將行禮放到衣櫥。
“那我也戴起來,這樣才般配。”梁煦文將帽子戴好,走到韓敘麵前,“好不好看?”
“你們女人是不是都問這種弱智的問題?”韓敘又開始不耐煩道,“戴個帽子,還問好不好看?好看,好看,非常好看,滿意了?!”
“韓敘,你就是不會話,你看人家張翔斌和喬煬,對女朋友都是寵著,哄著,也隻有你,動不動就衝我吼。”
“別拿我跟別人比較!”韓敘不高興了,那兩個熊玩意哪能跟他比,“再,你是我媳婦兒,不是女朋友。”
“我們還沒領證。”梁煦文懟了一句。
“沒領證,你也是我媳婦兒。”韓敘見梁煦文還想懟他,立馬補了一句道,“梁煦文,你再敢回嘴?!”
“我就回嘴,就回嘴,怎了?!”
韓敘嘴角扯了一個笑容,一把將梁煦文摟到懷,低頭就吻下去。吻的非常急切,又非常霸道。
對韓敘而言是吻,對梁煦文而言,就是咬了。韓敘的吻太用力,梁煦文隻覺得嘴唇疼。
“韓敘,你輕點。”
這長時間沒有親熱了,韓敘哪還能受得住,一雙手不由分地就探進去了。
“韓敘,這是醫院。”梁煦文不得不提醒他。
韓敘迷迷糊糊地道,“我不做,就想摸摸你。”
是的,就是簡單地想撫摸她,撫摸她的身體,讓他覺得真實,覺得梁煦文活生生地就在他的掌心。
梁煦文噗嗤笑了出來,“你沒事吧?”
韓敘知道她什意思,抬起頭道,“你一共欠我多少次,我記得清清楚楚,回頭一並補上,你放心吧。絕不會落下一次。”
“去你的,我有什不放心的!”
梁煦文摟著他的脖子,雙手蹭著他的後腦勺,忽然感覺到哪不對。雙手又蹭了蹭,突然想到了什,抬頭疑惑地看向韓敘,隻見韓敘笑的有些不自然,猛地拽下他的帽子。
“你也成尼姑了?!不對,是和尚。”梁煦文難以置信地看著韓敘的頭,他竟然也剃光了。
梁煦文心一陣感動,不知道什好,隻好一個勁地看他的頭,看了又看,非常的光滑,但摸上去,還是很紮手的。
“什尼姑和尚,那難聽!”韓敘很討厭這個稱呼,抬手扯掉了梁煦文的帽子,“媳婦兒,我發現,我的頭型比你好看,你的後腦勺太平了,你摸摸我的,我的比你飽滿。”
韓敘還真的拿著梁煦文摸摸自己的後腦勺,“我沒錯吧。都不知道你是怎長的?!五五分的身材也就罷了,後腦勺也沒長好。”
“韓敘,你再?!”梁煦文努努嘴道,“我時候,就流行這種平的,你懂什呀?!”
“你時候,也流行五五分的身材?!”韓敘笑問。
這家夥,總是忘不了這個梗。
周一一早,清晨的陽光,透著玻璃,激情的穿越紗簾,灑落在床上。梁煦文睜開眼睛,韓敘早已起床。
“韓敘。”梁煦文輕輕喚了他一聲。
她知道他一夜沒睡,她其實也沒睡。他摟著她不動,怕影響到她休息。她不敢動,想著
時間久了,他或許就睡覺了,可到最後,誰也沒睡著。
“嗯?”韓敘看著她,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哪兒。
梁煦文對他笑了笑,她看得出來,他在害怕。
韓敘正想著什,門開了,是陸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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